晚飯時間到了,兩個人吃了小米粥,餃子,還有個煮雞蛋,小陳沒吃,都給他吃了。
吃飽了飯,他覺得特彆困,又睡著了。
醒來時六點了。
小陳躺著看手機,舞伴幫著他舉手機。
拿過手機架,手機突然鎖屏了。小陳說不看了,累眼睛。
小陳說女兒來了視頻聊天,說了很長時間。
小陳說完了,睡著了。
舞伴吃了阿莫西林和甲硝唑,又上了白藥。
小陳睡醒了,她收拾屋子覺得累了。
舞伴給她講自己的往事,提到了老徐頭說的四大累。
那年他和老徐頭給教會閆鳳學家幫忙蓋房子,和泥。
老徐頭就說和泥是四大累,他問都有哪四大累,老徐頭說,霍大泥,脫大坯,刨大糞……
他問,還有一個呢?
老徐頭看了看閆鳳學的羅鍋媳婦,羅鍋裝作沒聽見,回身走了,老徐頭神秘的說“不說了。”
小陳聽了,一邊刷牙一邊說,男的整天乾活,到了晚上還得挨累。
她知道那個大累是什麼,沒有明說。
到了九點多,舞伴下樓回家了。
路過欣雨的樓下,看了看,窗戶還是黑的。
回到家給自己的牙齦上了白藥。
感覺有點冷,穿上了小毛衣。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他醒了。
夢到了晾衣服,是個幸福滿滿的預兆。
老婆打來電話,說有出租車送來吃的過八月節。
他邊看手機邊等電話,看到了欣雨新發的一個視頻,是她在一個商場二樓大廳拍的一個五六米長的國畫長卷,像清明上河圖一樣的。
他覺得欣雨看到畫一定會想到自己,因為第一天和她見麵,就給她畫了一個簡筆畫像。
欣雨和二妹也會畫畫,她們三姐妹把他叫畫家。
視頻裡他看到了三妹和二妹也在畫跟前東張西望。還有三妹的男朋友也在畫下邊走向一邊去了。
視頻的時間是十五小時之前,地點是某公園,他看了看表,現在是下午三點,十五小時之前正是淩晨一點,看來她一點還沒有睡。
視頻下邊有四個讚,有個人及時的一點就點了兩個,一個是火苗,一個是花。
這個人他認得,是一個健壯略禿的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