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陳的舞伴沒有睡著,和小陳說起李連傑看到了穿牆術,說一個人成功之後見到的人是不一樣的。
比如自己的師兄,北京畫展之後回來早晨練太極劍都是和當地企業家一起練的。
和小陳說起參加財政招待所的招待宴,是領導招待名人的大哥,就是自己的美術老師,才讓十多個人去作陪的。
小陳聽了,沒說啥,繼續呼呼大睡。
十點多,小陳起來刷牙,舞伴回家了。
欣雨的窗戶是黑色的。
他回到家吃了點煮玉米,煮了油炸豆腐泡。
看手機前把衣服都疊好了。
還自己畫了一個老頭,配上音樂《情罪》,發到了快手上。
第二天中午醒來,果然衣服疊好的效果不一樣。
吃了小米飯。
他往公園走去,天色很明亮。
遇到了一個熟人,是車隊司機老闞。
他說昨天十二度,今天十五度。
到了公園,沒有看到欣雨的影子。
這麼暖和晴朗的天氣,她去哪了呢?
王承恩給了他兩個阿膠棗,還有一個果膠。
天氣熱,一動就出汗了。
到了三點,又去看秧歌。
領頭的秧歌組織者是個男扮女裝的男青年,穿著高跟鞋。
和開奔馳的小薇合跳了一曲,小陳的舞伴拿起手機給小薇錄了視頻。
小薇還看了一眼他的手機鏡頭。
天氣開始涼了,小陳坐車回了家,去做昨天買的魚。
回家路上,他想起了欣雨,那年她總是管他要錢,每次不多也不少。
把他當成了取款機。
他想,是不是她也向彆人要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