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範,你說咱還得做多少年打工人才能買得起這裡的房子。”
黑無常也是被眼前的景色震撼的幾乎說不說話來:
“老謝,這就不是咱能想的地方,好好當差吧,爭取年底單位分福利能有咱幾本掛曆。”
閻王感慨地說道:
“小範小謝啊,你們才幾千歲,年輕人就要沉得住氣,要多學學前輩,上一任黑白無常就是一直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
白無常期待的問道:
“大王,之後二位前輩就可以在這裡買房了嗎?”
閻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然後我就在這裡買了第二套房。”
黑白無常嘴角抽搐,大王您老實在是太狗了,壓榨員工就這麼爽嗎?還有就是您老還用買嗎?全地府都是您的,誰不知道這裡的開發商就是您小舅子,您這屬於左手倒右手,橫豎不吃虧啊!
鐘判官沒有糾結這個房子問題,因為去年單位就在這裡分了他一套,雖然公攤麵積有點大。
“大王,咱們現在就進去合適嗎?萬一人家在午休,打擾到他們這個後果有點嚴重啊。”
閻王深吸了一口氣,按理說自己這個陰間一把手怎麼也不該害怕兩個陰魂吧,但是誰讓人家後邊有人呢!
用手狠狠的搓了把臉:
“你們看我這樣是不是精神了很多?”
三人看著閻王那張黑臉,大王,您這話問的,我們就很難回答啊!
“小範,小謝,這次帶你倆過來,就是要讓你們確認一下這兩位和你們說的那個年輕人有沒有關係知道嗎?”
“知道了大王。”
“嗯嗯,咱進去吧。”
然後黑白無常抬著飯盒,鐘判官提著酒跟著黑胖子一塊兒走向一個小院。
這間坐落在忘川河邊的小院中,一個上了點歲數的中年人坐在曼陀羅的花圃中,一名女子依偎在他的肩膀上。
“小嬋,你說那個奇怪的人把咱帶到這個地方都好幾年了吧?怎麼自那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他呢?”
“阿秋,有點耐心,那個人一看就是大能者,讓咱在這裡等著肯定是有意義的,而且看他也不像對咱有什麼敵意的,看到咱倆都是叔叔阿姨的叫著。”
劉屹秋歎了口氣:
“哎,我還是有點不能接受咱們已經死掉的事實啊,小凡那時候才20多歲,他還是個孩子啊。”
武淩嬋嘴角抽搐:
“我說你這個老家夥,當初我才19就跟了你生了蕁兒,小凡20多歲怎麼就是孩子了!”
溫馨的氛圍仿佛一下子就被打破:
“我說老婆子,凡兒怎麼就不是孩子了!20多歲年齡很大嗎?”
“老家夥你是不是不想過了!竟然叫我老婆子!我很老是嗎!好啊你,你這就嫌棄我老了,這日子沒法過了!”
“哎哎哎,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啊,你聽我解釋!”
“你竟然吼我?老家夥!你竟然敢吼我?你個沒良心的!”
劉屹秋突然發現幾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把自己套了進去,我隻是想講講道理啊,怎麼就吼你了呢?
於是又加大了一下口氣,試圖讓老婆冷靜下來:
“老婆安靜一下,聽我解釋呀!”
“我不聽我不聽!”
這時閻王一行人正好走進來:
“嘿嘿,我又來了找您二位吃酒了。”
然後一個拖鞋飛過來,直接呼在黑無常臉上。
“滾!”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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