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個小東西這麼說,現場人的人反應那叫一個精彩。
首先是另一個小東西,如果我沒有記錯,剛才跑得最快的就是你吧?還把我點在那裡迎接父上的七匹狼,你跑的最快怎麼還哭的最慘呢?
其次是江悅兒和劉朵朵,這兩位是親眼目睹了這倆小人操作的第一見證人,作為當事娃的小姨和小姑,對於自己外甥侄兒的這種哭訴,一個捂臉,一個露出姑媽笑,並且伸了個大拇指。
然後是江澄,嗐,不說他也罷。
至於劉不凡本人,此刻已經覺察到了危險的降臨,這種壓迫感,甚至比自己當年偷狗時,被人拿刀追著砍來的還要強烈一些。
看著嶽父母心疼的看著小人兒,再看看在找笤帚的老媽和在磨刀的老爸,劉不凡立刻,馬上,一溜煙抱起來白狼就跑。
然後劉屹秋拿著菜刀足足追了三條街,最後看著兒子夾著狗脖子消失在人流之中才悻悻地返回串串攤。
江婉兒已經笑不活了,頭一次見自己的老公跑的這麼狼狽。
劉不凡表示:我不跑還能乾啥!這可是我如假包換的親爸,我能怎麼辦啊!老子揍兒子告到衙門都沒人管!
白狼表示:主人,你和老主人爺倆去衙門有沒有用我不知道,可是你要再不放開我的脖子,你可就要痛失家裡的狗子了!
不過江婉兒看著公公把菜刀丟到一邊,把小透明放在腿上哄,瞬間就明白了什麼叫隔輩親。
然後兩個小家夥瞬間就俘獲了在場四位老人的所有關注,至於幾個大人,嗬,這誰家的孩子,大人的怎麼都不看著點嗎?誰讓他們跑出來的。
步行街的儘頭,白狼已經快要被勒的吐沫子了,而且劉不凡這一下太過突然,有一把串串還卡在脖子裡不上不下。
又過了一段路,劉不凡跑進了一個胡同裡,感覺到胳膊底下夾著的狗都快涼了,連忙放在地上錘了一頓,瞬間白狼滿血複活。
狗子咕咚一聲吞下了那把串,舔了舔嘴唇:
“主人,我這條狗命差點就交代了,我怎麼感覺您的實力又增加了啊,咱以前也不是沒有這樣跑路過,這次都快被您老人家勒死了。”
劉不凡聽到狗子這話,感受了一下神體的力量,現在估摸著光憑肉體就能和自己全盛的時候六四開了,而六是現在。
也就是說現在的劉不凡的實力,已經至少是以前兩倍,並且神體的力量每時每刻還在增加,自己對這種純力量的掌控也越來越順手。
就這麼想著,街上開始變得吵吵鬨鬨的。
看著在大街上牽著三頭犬的薩迪奧王子,劉不凡踢了一下白狼:
“這個家夥誰啊,走路的樣子這麼拽的嗎?”
白狼朝著大街的方向看了一眼:
“嗐,主人,這家夥好像是西邊冥王的傻吊兒子,那條狗是幾百年的鬥狗冠軍,老主人還想著讓我小心一點他呢,您說這樣的貨色,我打個噴嚏就噴死他了,老主人還是有點保守啊。”
劉不凡盯著薩迪奧王子的方向,嘴角不自覺的就彎了起來:
“狗子,現在閒著也是閒著,咱搞他們一票?”
本來滿臉鄙視的白狼,聽到劉不凡這話,整條狗激動地不自主的打起來哆嗦:
“您是說咱按照以前那種法子偷他一波?”
劉不凡沒有回答,但是露出一抹壞笑。
狗子看到主人的壞笑,也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另一邊薩迪奧王子牽著三頭犬從酒店出來遛彎:
“刻耳柏洛斯,這東方的小城就是熱鬨哈,咱們那邊除了都城哪有這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