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處,西門川音已經是臉色鐵青,但是劉不凡卻沒有管他,自顧自地說道:
“雖然這個伶人不論唱戲還是參加堂會都蒙麵示人,但是那優雅的姿態和甜甜的嗓音幾乎讓每個男人都欲罷不能。
但是她卻對其他人不聞不問,好像隻對西門感興趣。
而故事的男主角在外人麵前可是把自己的牌坊立的很穩,如果表現出對這個新人的意思,那麼多年來的形象也就不複存在。
那麼問題來了,如何才能在保證不傷及自己名聲的情況下將這名新人娶回家?那麼似乎就隻有一個方法。
那就是破壞掉對方的名聲,欲想毀了一個人,那麼最好的手段就是從道德上批判她。
所以,你盯上了青衣的表弟,蒼薑。”
西門呼吸開始急促起來,甚至沒有注意劉不凡已經開始故事的主人翁帶入到了他的頭上。
“你想到汙蔑蒼薑和青衣有染,甚至說兒子都是蒼薑和青衣所生。
終於有一天,在一次堂會之後,那名伶人約你第二日到酒樓相見,並說要有個驚喜給你。
於是你再也忍不住,炮製出所謂的證據,還搞了一場所謂的滴血認親。
麵對突然變臉的夫君,青衣全程都是懵逼,傀儡一樣按照你的要求做著一切。
哪怕有提防都免不了被暗箭所傷,更何況是自己的至親從背後捅刀子呢?
在表現的痛心疾首之後,你還裝作昏厥在現場,而青衣和蒼薑卻被憤怒的群眾浸了豬籠,那個孩子也被當做孽種,被扔到山裡喂狼。
就這樣,第二天你懷著激動的心情前去酒樓應約,但是卻沒有等到那名新人的到來,不僅如此,這名新人就好像消失了一般,再也沒有聽到過一絲消息。
一切的一切就好像鏡中花水中月,現實而又充滿了虛妄,當你回到和青衣的那個家,原本熱熱鬨鬨的氛圍也變得冰冰冷冷。”
說到這裡,劉不凡突然嗤笑起來:
“而就在這時,你因無聊翻動著青衣的遺物,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麵紗。
這一刻你終於明白,原來根本就沒有什麼新來的伶人,一切的一切都是青衣為了討好你,為了給你新鮮感而做的局,目的隻是為了讓你開心。
你全程都沒有認出來那就是你朝夕相處的妻子,隻是被外物,被美色,被誘惑所累,最終心中的惡吞噬了你所有的人性。
最終促使你為了這個並不存在的新人,做出了殺妻滅子的人倫慘劇,而且還搭上了一條無辜的人命。
真是可憐,可悲,可歎,可惡啊!”
西門川音現在整個鬼體已經變得非常狂暴,雙眼變得血紅。
劉不凡滿不在意:
“嗬嗬,你先彆發飆,故事還沒講完呢。
在此之後,你逢人就說你如何委屈,對愛如何忠貞,那對狗男女如何瞞著你媾和,說道最後連你自己都信了。
但是你絕對沒有想到,當日的豬籠因為群眾太憤怒根本就沒有封死,青衣她並沒有因此而溺亡。
在意識到你的本來麵目之後,她晚上趁機潛入家中,用簪子將你殺死,然後自殺,而你臉上的洞,就是永遠抹不去的恥辱,這上麵有青衣的怨和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