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破天作為一個江湖草莽,身上的大男子主義的氣息還是非常重的,聽到劉不凡毫無心理壓力的承認自己吃軟飯,多多少少還有些不適應,這世上就真的有這麼坦然的人嗎?
隻見劉不凡看到童破天有些發愣,心裡麵還是有些不爽的:
“我說你們怎麼回事?聽到我老婆家的背景就打算放過我了是嗎?你這樣還有沒有點原則?還有沒有江湖規矩?”
而看著劉不凡這個表現,童破天就更懵了,怎麼還有人上趕著要彆人搞他的?這裡麵不會有詐吧?
“那劉先生打算讓我怎麼處置你們倆啊?”
“當然是用你們最惡毒的手段,在我們身上輪流用上一遍,如果不過癮,還可以梅開二度來上個七遍八遍的。”
“你當真覺得我不敢這樣嗎?”
“那你就來啊,彆光說不練假把式。”
童破天嗬嗬一笑:
“劉先生,我很敬佩你的勇氣,但你可能多少有些誤會我了,我聽到你的背景是很吃驚,但我出身草莽,信得就是一個打打殺殺不留尾巴。
說實話,現在的我已經得罪你了,而且是狠狠得罪,就算我現在把你放了,你們江氏集團也會來找我麻煩,其實單單一個江氏集團也沒什麼,畢竟強龍不壓地頭蛇,但是你們背後的京城的力量我還是非常忌憚的。
畢竟不壓地頭蛇的龍還是不夠強,京都的龍,分量就太夠了。
所以,為了不讓你回去報信,兄弟我也隻能按照你的說法,讓你神不知鬼不覺的消失了呀。”
劉不凡用腳伸出一個大拇哥:
“這才是黑道老大的魄力,那個誰,你還愣著乾啥,準備煤灰和防水膠去啊!”
站在童破天背後的一個小弟,看著劉不凡對自己吆喝,下意識地看向自己老大尋求意見。
童破天抽了口雪茄,然後緩緩說道:
“沒聽到劉先生發話了嗎?快去準備上好的煤灰和防水膠,水泥也和好了,不能讓二位先生等著急了。”
這時金阿珍站了出來:
“童叔叔,能不能先讓我給這倆人說兩句話啊?”
“阿珍啊,你想說啥就去唄,跟叔叔還見什麼外,對了阿豪今晚還想著約你出去吃飯呢,彆忘了哈。”
“嘿嘿,忘不了。”
隻見金阿珍緩步走到江星辰麵前:
“小子,你不是要睡我嗎?還來嗎?”
說完,直接在江星辰褲襠裡踢了一腳,疼的江星辰直抽抽。
然後金阿珍又轉頭看向劉不凡:
“你不是很狂嘛?還說讓這小子睡了我,我就在這裡,你倒是讓他睡啊!”
劉不凡撇了撇嘴:
“你這女娃娃真不害臊,在這裡就乾那種事情,還這麼多人看著呢,你要點臉行不行?”
金阿珍隻覺得喉嚨一甜,這個家夥的嘴怎麼這麼賤!死到臨頭了還在逞口舌之爭!
說罷就要抬腳踢劉不凡,但是腳一抬起來莫名的腿一抽勁兒,哐嘰一下摔在了地上。
好巧不巧她今天穿了一個短裙,好巧不巧剛剛江星辰被她踢得蜷在地上抽抽,好巧不巧某些風景被江星辰儘收眼底。
刹那之間,江星辰隻覺得血脈噴湧,鼻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而看到這一切的童破天眯了眯眼睛,他還不知道江星辰這檔子事兒,他本來就打算讓自己唯一的兒子和金阿珍聯姻,一次來綁定和金先生之間的利益關係,而一聽到有人要打自己兒媳婦的主意,心裡麵那股子草莽勁兒就又上來了:
“踏馬的小臂崽子!竟然敢打我未來兒媳的主意!
老七老八!先給我狠狠地打他們一頓再說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