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鵬遠此時就像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唯唯諾諾地走到劉不凡麵前,等待著大哥的批示。
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但是從小到大養成的肌肉記憶,讓劉鵬遠無比老實。
“大.大哥,有有什麼事情嗎?”
劉不凡翻了個白眼:
“你看你這慫樣!都領證的人了,咋還一副小孩子的派頭?白瞎了你一米九零的大高個了。”
劉鵬遠撓了撓頭:
“在彆人麵前又不這樣。”
“嗬!你倒是老實,坐。”
劉鵬遠半個屁股坐在台階上,試探著問道:
“大哥,是不是我做的那些事情被你知道了?好吧,我承認,這樣是有些不好,但是我也忍不住啊,事趕事就趕上了,這一點兒也不由我的腦子控製啊。”
劉不凡詫異地看著劉鵬遠,這還有意外收獲?
隻見劉鵬遠都快把頭夾到胳肢窩了,要不是天色已晚,估計都能看到他的老臉通紅了。
“大哥,其實這不怪我,真不怪我,語語她對我來說就如同一顆致命的毒藥,讓我無法自拔,我覺得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原諒的是吧?”
劉不凡帶著濃濃的吃瓜心態,眯著眼托著腮幫子,繼續套話:
“哦?那你就不覺得羞恥嘛?”
“當然羞恥啊,我都沒臉見人了感覺,而且第二天語語一天都沒理我,哎,怪我啊,太莽撞了,一點都沒有考慮人家的感受,大哥,要我你把我廢了吧,這玩意兒留著挺糟心的。”
劉不凡一聽這話,興趣就更濃了,帶著一副家裡的豬會拱白菜的姨母笑說道:
“阿遠啊,其實你能這麼想我還是很欣慰的,你都說了,這事兒控製不住,就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哪有那麼多的時間給你留來思考啊。
不過你反過來想想,這也沒啥大不了的不是嘛?反正你們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還是合法夫妻,這事兒也該辦了。”
劉鵬遠搖了搖頭:
“可是大哥,事兒是這麼個事兒,理兒也是這麼個理兒,但是語語第二天就沒理我是咋回事兒?是不是生我氣了?以前還沒出現過這種情況呢。”
“嗨,你想的也是太多了,那她現在理你了不?”
“這事兒都發生好幾天了,現在當然理我了啊,而且最讓我不解的是,她現在就跟啥事兒沒發生過一樣,以前啥樣,現在還是啥樣,弄得我都開始懷疑我自己了。”
看著劉鵬遠又把頭低了下去,劉不凡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弟啊,這事兒你就不懂了吧?老哥作為過來人告訴你,第一次經曆,大部分的人都沒那麼如意,不過也彆太過於擔心,就跟跑步一樣,勤加練習就好了,彆有心理壓力,你看語語也沒有說你啥不是嘛?”
“可是大哥,正是因為她沒有說我啥我心裡才不得勁兒啊,她要是劈頭蓋臉地熊我一頓我還沒這事兒呢。”
“你小子也是賤兮兮的,怎麼跟小澄似的,不說你你還不高興了,聽哥一句話,這事兒不能明著說,水到渠成,潤物細無聲才好,慢慢的你就懂了。”
“可是,可是,這事它就是不得勁兒啊。”
“嗐!你丫的也是沒出息,這事兒它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你說你非得把它想的那麼複雜乾啥?
語語明著說你不能這樣了嗎?”
劉鵬遠搖了搖頭:
“沒有。”
“那你做了之後,語語有沒有罵你或者擠兌你?”
“也沒有。”
“那事後語語有沒有告訴你她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那就更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