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老劉牽著白狼回到回到屋裡之後,就發現老江在偷偷給酒瓶裡兌水。
老劉一臉的不解:
“嶽父大人,您老這是在做什麼?咋還往酒瓶子裡麵兌水啊?”
隻見老江嘿嘿一笑:
“女婿啊,我這可不是在酒瓶子裡兌水,而是在往水瓶子裡麵兌酒呀!”
他這個操作就更加令人不解了:
“嶽父大人,咱們也彆管是往酒裡兌水還是往水裡兌酒了,這總得有個原因吧?”
這時李秀娥端著一盤菜走了過來,看著老江十分嫌棄的說道:
“這個老家夥還不是因為自己酒量不行,但是又想和你一塊喝酒嘛,所以就用這種方式,降低酒精濃度,欺騙自己這還是那瓶原裝的酒唄!”
老劉聽得直接嗐了一聲,然後接過來江婉兒遞過來的筷子說道:
“這還不簡單嗎?嶽父大人,隻需要我一個小小的法術,您就可以千杯不醉,乃至萬杯不醉了,何必用這種方式呢?而且就算不用我出手,咱家裡的這些玩意兒隨便找一個不也可以嘛?”
梓龍一邊在吊燈上打秋千一邊一邊說道:
“江大人說了,這樣是作弊,就不純粹了呢!”
老劉一聽這話,連忙壓製住嘴角的抽搐,用法術是作弊,往水裡麵兌酒就不是作弊了嘛?
隻見老江兌完酒之後還舔了舔酒瓶口,然後就舔了這一下,立刻就有些上頭了。
看著老江有些漲紅的臉,老劉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嶽父大人還是那個“啤酒千滴醉”啊!
在給自己倒了一小杯之後,老劉四下看了一下:
“老婆,閨女兒子還有桃桃呢?”
“跟著公公婆婆去地府玩去了,說要等到阿遠結婚時候再回來。”
“這也沒幾天了啊?”
“太爺爺說因為老米發動的戰爭,現在有些忙,和阿遠商量了一下說推到月底了,阿遠和語語都沒啥意見,畢竟他們倆是真的沒啥意見。”
老劉也無所謂,這事兒當事人都不著急,自己這個當大哥的就更加不著急了,反正證兒已經領了,就差一個儀式而已。
這時老江給自己倒了一杯自己“勾兌”的白酒,這酒是真的白!跟白開水一樣白!關鍵就這樣的“酒”他還一個酒醉,這跟誰說理去!
“來來來,小凡,本來咱們爺倆應該在前幾天就喝這一頓酒的,但是讓天殺的米國佬給攪合了,咱們畢竟不能在戰爭期間前方吃緊後方緊吃對吧?雖然幫不上啥忙,但是態度一定要到位。
如今已經勝利了,老米也分成八瓣兒了,喝點酒慶祝慶祝也是應該的嘛!”
其實從這件事兒就能看出來,對於喜歡喝酒的人來說,今天買了一雙新拖鞋都值得開一瓶慶祝慶祝!
老丈人都這麼說了,老劉自然也是樂意陪著:
“嶽父大人,老米不是分成四瓣兒了嘛?怎麼是八瓣兒呢?”
老江滋溜一口下肚,然後哈了一聲:
“小凡,你還不知道吧?就在你剛剛出去的空,阿拉斯加也獨立了,夏威夷也獨立了,剩下的幾個大塊也又拆分了,這天不佑米利堅,誰讓他們的缺德事兒乾多了呢?
來來來,咱爺倆再走一個!”
兩杯酒下肚,老江有些微醺,老劉看著嶽母大人看著嶽父大人的嫌棄樣子心裡忍不住的想笑,但是卻被江婉兒扭了一下腰子:
“你丫的在笑什麼?”
“沒啥沒啥,我的意思是嶽父大人海量!來來來,咱爺倆再走一個!”
不過老江聽到這話連忙擺手:
“彆先彆先,讓我緩一緩哈,這酒摻的有點多!勁兒還是有些大了!讓我緩一緩,緩一緩!”
“那您吃口菜壓一壓,乾喝酒您不醉誰醉啊是不?”
說著話,老劉給老江夾了一筷子拍黃瓜:
“這個清口而且水分足,壓酒的絕對利器!”
老江十分嘚瑟地把這塊黃瓜給李秀娥諞了一下:
“秀娥啊,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