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比喻,一種比喻啦!”
不過虛空王卻沒有在意這種說法,撓著頭說道:
“其實之前和大哥還有嫂子說過啦,也不是沒有想過找個伴侶啦!就是,就是……”
“就是他不開竅!”
老劉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這麼大的人了,找個對象還扭扭捏捏,放不開手腳,你說你咋不學學我手下的陣法師諸葛那個家夥呢?
人家剛入夥的時候就找對象談朋友,長期與已婚少婦保持著純淨的友誼關係,不耽誤吃不耽誤喝,逍遙自在,爽的一批。
你再看看你?你小子可上點兒心吧。”
虛空王被說得臉一個勁兒的發燙:
“大哥,你也知道,咱的臉皮薄呀,和女孩子說話臉都紅,哪裡能像你這個手下似的。
乾不出來,真的乾不出來呀!”
不過說到諸葛這家夥,武淩嬋問道:
“小凡,說起來好長時間沒有見你那幫手下了哈,他們怎麼還沒回來啊?”
老劉聽著老媽的話擺了擺手:
“媽,你不用管他們,這幾個家夥不是說要去給阿遠結婚收羅禮物去了嗎,估計這回兒正在白熱化呢,放心吧,他們肯定會按時回來的。”
說到結婚禮物,虛空王一拍腦袋:
“二哥,大哥不說我都差點忘了,弟弟可是為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哈!等到你和二嫂結婚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嘿嘿!”
劉鵬遠好奇的問道:
“老三,你也給我準備禮物了?”
“好家夥!瞧你說的,當兄弟的怎麼可能不給你準備啊,就算不給你麵子,也得給二嫂麵子啊!
不過話說二哥,怎麼二嫂還沒來啊?”
劉鵬遠指了指手機:
“你說這不巧了嗎?你二嫂聽說你回歸了,拉著茉莉去給你挑禮物去了,不過也快,估計快到了,畢竟江州那邊有大哥留的傳送陣,也就一秒鐘的事兒。”
“茉莉?哦哦哦!白茉莉,就是大哥的小舅子,大嫂的弟弟,江澄的小女朋友是吧?”
“沒有,就是她,都是一家人,所以晚上的家宴就都叫來了,熱鬨熱鬨唄。”
虛空王對此沒有意見,家裡人越多越熱鬨。
此時江悅兒也把茶泡好了,等她端著茶壺走過來的時候,本來因為閒聊天沒那麼緊張的虛空王又開始不自然起來。
“三哥,初次相見,嘗一嘗我泡的茶口味兒怎麼樣哈!”
虛空王咕咚咽了口唾沫,手忙腳亂的拿起來杯子去接,等到一口茶下肚之後,渾身上下暖洋洋的,也不知道是老劉的茶起了功效還是因為這茶是江悅兒倒的。
凡事不能操之過急,尤其是搞對象這事兒。
在二人之間建立了初步的聯係之後,老劉和劉老二也就暫時停止助攻,循序漸進,方得始終嘛!
沒一會兒,就在大家聊得起興的時候,就聽外麵傳出來一陣狗叫和一陣兒人叫。
然後就又傳出來一陣霹靂乓啷的聲音。
老劉給了白狼一個眼神:
“去看看咋回事兒。”
而等白狼走到外邊一看,原來是江澄這小子和劉屹秋帶來的那幫狗扭打在了一起。
不過現在看來,貌似是江澄這小子還占了上風。
隻見江澄兩隻手掐著一隻狗的脖子,嘴裡麵還咬著另一隻狗的耳朵,把狗給咬得都忘記自己是一條狗了。
白狼見狀狗嘴瘋狂抽搐,這小子怎麼到了哪裡都是這麼遭人恨?
而另一邊的黑白無常嚇得都快原地脫水了。
壞了!
二大王讓自己倆看著這幾條狗,一個走神的功夫,這幾條狗就把帝君他老人家的小舅子給咬了!
凡是出了事兒,必然會有背鍋的!
而這件事兒不可能讓二大王背,那自然就是自己哥倆背了!
果然帝君他老人家留著吃飯這件事兒沒那麼簡單,還真是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啊!
看著哆裡哆嗦的二鬼,白狼正眼兒都沒看他們,笑嘻嘻地走到正在地上和狗搏鬥的江澄身邊說道:
“呦嗬,這不是小澄子嘛?啥時候喜歡上和狗子搏鬥了呀?”
看到白狼過來,江澄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連忙鬆開咬狗耳朵的嘴說道:
“臥槽!狗哥,你可算來了啊!這三條狗有貓病呀!我就是衝著它們吹了個流氓哨,丟了兩塊石頭外加嘲諷了幾句而已,它們就要咬我,這特麼還有沒有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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