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上次躲過一劫,
但這並不意味絕對查不出任何線索。
如果細致深入調查,肯定會找出蛛絲馬跡。
聾老太嘴上說自己不怕調查,但其實底氣不足。
簡單的調查沒問題,真查到底,那就徹底完了。
即使她自認為一臉正氣地出了何雨柱家門,
走出大門時,額頭上已滿是冷汗。
她咽了口唾沫,抖動著雙腿緩緩走向自家。
此刻何雨柱也關門拴緊了栓子。
他眉頭微蹙。
關於聾老太兒子的叛徒身份,他是依據原書了解的。
何雨柱知道叛徒當時被抓住後,其親屬都一並受到調查。
但聾老太卻一直平安地在四合院中住了這麼些年,
必定另有內情。
若現在魯莽舉報聾老太,很可能查不到實質性內容反而背上誣告的名聲。
不過目前他身邊有高豐這位曾經的大佬幫忙。
他完全可以借助這種關係好好查一查聾老太家的事。到時候,如果抓住一個叛軍家屬,就能成為榮譽市民。嘖嘖,有了這個榮譽的加持,無疑多了一份保障。
吃完飯後,何雨柱和何雨水一起簡單地收拾了一些行李。其實他們倆也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家裡的有價值物品早在何大清逃跑時就被帶走了。現在何雨柱的家裡幾乎是一貧如洗,隻剩下一些破舊家具。
這些舊家具顯然沒有必要搬到高豐家。即便帶過去,高豐也可能會當作燒火用的柴火。經過一番挑選,何雨柱和何雨水發現家中的衣物還有些值得帶走。
最終,兩人隻包了一個小小包袱。看著這個包裹,何雨柱不禁感到一絲辛酸。
……
第二天清晨,何雨柱背起那個小包袱,拉著何雨水走出家門。這天正好是周末,院子裡的人都沒去上班,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眾人看見何雨柱背著包袱帶著何雨水出門。“柱子,你這是要去哪裡啊?”大院裡的陳姨看到他外出,滿臉疑惑地問。
何雨柱和陳姨平常交集不多,在四合院內也就是點個頭的交情。他禮貌地笑了笑,說道“陳姨,從今天開始我不再住這裡了,我和雨水要搬出去。”
“搬出去?”陳姨聽後驚訝不已。
何雨柱笑了笑,點點頭。此時,易中海正在中院忙乎洗涮自己的茶具,還生著昨晚何雨柱說的話氣。他見到何雨柱從屋裡出來,並沒搭理他,卻一直留意他們的動靜。
得知何雨柱要搬家的消息後,易中海震驚不已,手中的茶壺一下掉進水槽,砸斷了一個把手。原本他認為隻需對自己好,何雨柱還是會留下來為他養老。而現在,何雨柱竟然要搬走!
易中海立刻停止洗茶具,匆忙趕來。“傻柱!你要搬走?!”易中海大喊,眼裡滿是驚愕。
周圍的人聽見這話,都圍了過來。“是的。”何雨柱冷冷地看著易中海。
聽到何雨柱的回答,易中海更顯著急,雙手撐腰焦急地說
“你這是怎麼了,傻柱?你爸才剛走,你現在又要搬家,準備搬去哪兒啊?”
看到易中海那副焦躁的模樣,何雨柱便清楚這位必定是因為擔心自家這塊養老保障要失去而心煩意亂。
易中海,您想依賴哪個老去,那是您的事兒,可彆把我也算在內,我是打算提前閃人了。
心中這麼嘀咕著,何雨柱臉上表情淡然地對著眼前人淡淡開口“這您就甭操心了吧!”
聽了這話後,易中海便自認何雨柱仍在為昨夜發生的事情鬨彆扭,似乎要離院流浪去了。
趕忙安撫“傻柱呐,是不是還在為昨天晚上的小事生氣啊?”
“你現在剛沒了親人,哪兒有能力在外租房呢?還是踏實在我們的院子裡居住吧,這裡鄰裡鄉親都熟悉了,彼此間好有個關照。”
“況且你還得帶著何雨水,孩子太小,怎麼放心讓你們出去呢?因此,我不讚同你搬遷!”
焦急地進行了一番規勸的同時,一側忽而傳來了一陣低沉嗓音附和道。
“傻柱呐,可不許走哇!”
這時,聾太太拄著其拐棍步入此間。
當獲知何雨柱有意挪動居所消息時,聾老太太聽力似乎恢複正常。
遠距離感知到了某人擬遷出住宅區內,即速行動接近了何雨柱。
聾老太太絕不容許對方輕離開,因為他知曉她的底細。
一旦其脫離社區,則完全不可控,隨時有可能將之曝光。
反之如果何雨柱仍住在院子之內的話,還能由易中海對他進行監視。
假使其有了不利行為,聾太太不僅會迅速得知並且能求助於院裡人士,加以乾預。
萬一讓此人跑掉,脫離監控下,
哪一日該家夥頭腦發熱,主動向組織揭發了呢。
若果查無實據那就算了,倘若真抓到一些端倪呢,那麼自己的處境就會極其難堪呀!
“傻柱子呀,你走怎麼沒跟我說呢!”
“你離開的事,還沒征詢奶奶我的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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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於對被揭穿的憂慮,聾太太暫擱置之前怨氣轉而溫和地說道,想要挽留住對方。
可何雨柱不吃她這套。聞言,眼神冷冷投射向老太太,並反問道“沒有您許可就動不了是嗎?”
“以為自己真是院裡的祖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