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正抱著側腰喘息不止,
當他看見周文那強壯的肌肉時,立刻驚恐不已,瞪大了雙眼。
他不顧身上的疼痛,掙紮著抬起半邊身子,
滿麵惶恐地看著周文。
周文此刻雖是公務人員,不太方便過分出手。
但看到這些人欺負他的師弟,差點用椅子砸到何雨柱,他怎能置之不理?
何雨柱正忙著對付那無賴婦女,雖然使用暴力並非妥當,
但這無賴實在太過分,若非身份限製,周文甚至都想親自出手。
因此他對何雨柱的行為采取了默認態度。
至於那邊的情況還不確定,無人看管的賈東旭母親隨時可能會再度傷害他的師弟。
因此,周文乾脆站在那無賴女子的麵前,脫掉外套,展現威懾之力。
不出所料,效果顯著。
當賈東旭看到周文肌肉凸顯的身體時,他嚇得呆住了,以為對方要對他拳腳相加。
賈東旭費力地往後麵挪去,
而周文沒想到賈東旭即使受了一腳,仍能在地上爬動。
他微微眯起眼睛,擔心這家夥再次傷害師弟,
便毫不猶疑地邁著大步逼近賈東旭。
“你、你要乾什麼!”
賈東旭恐懼地喊道。
周文未做回應。
他俯下身子,迅速出手擊打賈東旭的脖子。
隨著一聲悶響,賈東旭雙眼一翻,頓時暈厥過去。
周文一臉淡然,仿佛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站起身來。
他站在賈東旭麵前,冷冷地看著這個家夥。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傻柱!你在乾什麼!”
一聲嚴厲的嗬斥響起。
何雨柱一聽這個聲音就知道是那個大院的老絕戶來了。
看著已被打得失去意識、接近昏迷的賈張氏,他毫不在意地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轉身看向站在他身後的易中海,“易中海,你就這麼管的一大爺?”
“有人霸占我的房子,你不問,還有臉質問什麼?你的臉皮可真厚啊,像鈦合金鋼板一樣。”
鈦,鈦什麼?
儘管易中海搞不懂何雨柱所說的“鈦合金鋼板”到底是什麼意思,但他明白這是何雨柱的又一番嘲諷。
聽到何雨柱在譏諷自己,易中海心中充滿了惱火,
不過此時,在他的心底也有一抹得意在蕩漾。這一切早已在他的預料之中。
就在前幾天,易中海試圖與何雨柱交涉,在發現自己再也拉不住這根曾經養老的救命稻草後,
這段時間他對何雨柱忍了許久的積壓徹底釋放。起初,每當他憶及過去何雨柱對他的侮辱,這種屈辱便在腦海中重演,
反複敲擊折磨著他。易中海一生重視麵子。
每當想到何雨柱曾經所說所做的事情,並揭穿自己不堪的行為,在所有人前讓他出醜。
易中海便覺得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他最近的日子極為煎熬,總是在想怎麼好好治何雨柱一頓,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於是,他注意上了這兩位無腦子的東西賈家人。
告知何雨柱已經不再住這裡,並暗中挑動他們搶占何雨柱的住所。
他知道,這棟房子還未賣掉,
空置在此,他會篤定認為何雨柱會返回院子。
那時,何雨柱看到賈家霸占他的住房。
根據何雨柱的性情,一定咽不下這口氣。到那時,他正好站出來指責他。
倘若何雨柱動手了,則直接將事情報告警方。總之,無論如何都要整何雨柱。
也算是出了心中那口怨氣。但這次,易中海卻沒有預見到何雨柱如此迅速地到來。
他原認為何雨柱要發現這事至少還需要十天半個月。沒想到,賈家人才萌生念頭,還未入住新房
甚至都沒來得及打掃屋子。何雨柱就出現在這裡了。
望著地上的賈張氏,已經不成人形。
他心底反而有些歡喜。
太好了!何雨柱,將你們揍成這樣,
今日一定將你送去警局!
……
此時,何雨柱家門外圍了一群看熱鬨的鄰居。
眾人見到賈張氏被打得鼻青臉腫,賈東旭也昏倒在地,不由得紛紛議論起來。
“哇,賈張氏這次被打得更慘了,鼻子都歪到一邊去了,估計是斷了!”
“是啊,真是太可憐了。”
“但是話說回來,也沒什麼可同情的,畢竟賈張氏和賈東旭霸占了何雨柱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