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何雨柱來,沒有彆的意思,純粹是路過。但他與許富強之間沒有大的矛盾,加上許富強平常在大院裡對他還算友好,於是便打了聲招呼。聽到許富強這樣問候,何雨柱禮貌回應道“對,許叔,我之前在院子的房子出售了,今天來辦理手續。”
這話一出,不僅許富強吃驚,站在一旁的許大茂也猛地愣住了。許大茂驚訝地抬頭看向何雨柱,內心一陣苦澀。不是說好要整何雨柱的嗎?房子竟然就這樣賣了?這何雨柱以後飛黃騰達了,自己怎麼跟他較勁?
許大茂心中嘀咕,但考慮到自己滿臉傷痕,不想被何雨柱看見,隻得低頭默默不語。許富強也聽得很驚訝,問何雨柱“小何,你說真的?房子真賣了,不在咱們大院住了?”
何雨柱微微一笑,點頭回答“嗯,是的。以前我爸在軋鋼廠上班,這兒離他的工作地方近。現在他走了,我也就沒有必要在這裡待著了。目前,我住在師父那裡,上班也近。”“等到我這賣房錢到賬後,我計劃在他附近再買一處。我和雨水在這個城市沒有什麼親人,多虧師父收留我。以後我想一直住在他附近。”
“師父年紀大了,我在他身旁也好照料他。”
一番話說完,何雨柱給許富強留下了一個乖巧懂事的形象。許富強看著他,露出欣賞的目光,微笑著說
“小何,還是你懂事啊,知道報答你師父。”“簡直不知道比我家那不成器的小子好多少。”
許富強說到這裡,側頭瞟了一眼身後的許大茂。許大茂聽到父親又拿他與何雨柱比較,心中十分不滿,正想反駁幾句。
但剛抬起頭便看到父親許富強一臉凶相瞪著他,嚇得許大茂立馬低下頭去。心裡嘀咕著“何雨柱你在這裡裝模作樣個什麼勁兒。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真實麵目!彆以為裝蒜能瞞過我!”
然而一想到以前一事無成的何雨柱如今已經是二級廚師,許大茂頓時覺得如咽下黃蓮一般難受。特彆是想到何雨柱在職業發展上的成果。
他的心裡憋悶得厲害,臉都氣得一陣青一陣白。
如今,何雨柱更是將他們家的舊房子買下,並透露出不久將來要購買新房的消息。事業上,他是迎賓樓的一名廚師。
生活中,他馬上就有新房子可住。
反觀自己,到現在都沒有一份穩定的工職。昨晚家裡剛被火燒毀。
想到這裡,許大茂實在憋不住心頭火,狠命咬著牙齒。心裡極其難過。
而旁邊的何雨柱則淡淡瞥了一眼低頭站在那兒的許大茂,即便看不清對方的表情,但從他發紅至“八二七”的耳朵,便猜知許大茂心中必然是相當苦澀的。
趁著許富強回頭瞪他的瞬間,何雨柱觀察了一下許大茂手臂上的淤青,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活該。
讓你這種家夥總是算計彆人。
何雨柱這樣想著,收起嘴角的笑意,假裝不解地說
“許叔,您和許大茂身上的傷是……?”
此刻,許富強完全未察覺何雨柱的偽裝。
聽見對方的問話便轉身尷尬地笑了笑,說“啊,沒什麼大礙,隻是一些皮外傷……”。
儘管他說出這些話語顯得極為局促,關於自己這一頓打究竟怎麼回事兒,實在難啟齒。
昨天晚間在許大茂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雨柱自然是清楚地見識過的。
問這一句隻不過是表麵上給許富強一個機會展示關懷而已,見其無意詳述,也就不準備繼續追問了。
不過何雨柱還是說了句:“哎,看著挺嚴重的。”
“許叔,一會兒回去了,可以用點紅花油塗擦一下那些淤傷,否則它們不容易恢複”。
“許叔,我這兒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就不多聊了,現在天也不早了,您還是早點回家吃飯吧。”
何雨柱話音剛落,就想告彆。
許富強聽後心中感到一陣溫暖。何雨柱這個小夥子真是體貼懂事。
他不由得心裡暗暗誇獎,笑著回答
“好,那小何你趕緊忙你的吧!”
說完,何雨柱便離開了。
見何雨柱走遠,許大茂再也按捺不住,抬起眼睛望著何雨柱漸行漸遠的身影低聲抱怨道
“裝什麼大善人”
這些牢迅速飄入許富強的耳中,許富強本就一肚子火氣。
聽到兒子如此出言不遜,心裡愈發憤怒。憤怒地盯視著許大茂,猛地朝著許大茂的臀部就是一腳。
毫無防備的許大茂頓時被踢倒在了地上,身上的疼痛苦澀直衝腦袋。他痛苦萬分,躺在地上看著父親,咬緊牙齒喊了一聲
“爹!你!”
許富強粗重地呼吸著,眼神冷峻,對著倒在地上的許大茂咆哮道:
“不要喊我爹!”
“我沒你這樣的孽子!房子都沒了,到現在還不爭氣!”
“就不能向彆人何雨柱學習!”
“我大清咋生了你這孽種!”許富強說完再也不理會躺在地上的許大茂,邁開大步往家的方向走去。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後麵更精彩!
許大茂心頭充斥著憤怒與屈辱幾乎要把他逼瘋。他難受得無法呼吸,咬牙切齒地看著許富強與何雨柱逐漸遠離的背影。
忍著心中的憤怒默默從地上爬起,滿臉凶惡地低聲咒罵著"該死的何雨柱!你給老子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