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拚命掙紮著,試圖掙脫身上的繩索,但這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粗繩緊緊纏繞在他身上,讓他寸步難移。一旁的幾個壯漢見許大茂胡亂掙紮,連忙將他按在地上。
啪!啪!啪!
一連串清脆的聲音響徹房間。
其中一個壯漢舉起手狠狠給了許大茂幾巴掌。突如其來的痛擊讓他呆住了,感到臉頰上辣的疼痛。
“老實點!”扇他耳光的壯漢厲聲喝道。
剛才被帶進來時,許大茂已經挨了幾名大漢一頓暴打,此刻內心仍滿是驚恐,於是立時停了下來。
看見許大茂終於不再反抗,壯漢再次站直身體,把被打得麵如鍋底的許大茂推到了何雨柱眼前。此刻許大茂臉上多出了兩片鮮明的手印,何雨柱冷冷看著他,聲音低沉地說“沒錯,就是我指使的,有什麼問題嗎?難道許大茂,你自己忘了乾過什麼壞事了?”
“那天你在迎賓樓挑我做的菜毛病,還自己往裡麵加鹽,把整道菜都糟蹋了。”
“緊接著你利用這件事去找迎賓樓的大掌櫃索賠,讓他給你退錢還要辭退我,這些你都忘了?”
許大茂聞言,心裡一咯噔。“你,你是怎麼知道的……”他的聲音越來越弱。
那次他去迎賓樓企圖陷害何雨柱時,特地留意周圍環境,在確認沒人認識他之後,才敢那麼做。
按道理來講,何雨柱是不可能知道此事的。
他清楚地記得那天根本沒有見到過何雨柱。
而迎賓樓的服務人員也不可能把這些透露給他,畢竟那些人都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
但聽了何雨柱詳述那天發生的一切,許大茂頓覺心底一陣戰栗。
他抬頭注視著何雨柱,無論如何也無法理解,何雨柱怎麼會知道這一切。那天發生的事確實極為奇怪,他已經往菜裡麵放了很多鹽,並且在撒鹽之後嘗了一下。
那時,菜已變得異常鹹,甚至還帶有一些苦味。
然而等到迎賓樓的老板再品嘗時,他的那盤菜竟又恢複成了沒加鹽時的味道。
回想整個事件,真是令人脊背發涼。
許大茂不由得一陣發涼,總感覺事情極其離譜,仿佛遇到了靈異現象。“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許大茂,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上次你在迎賓樓做的那些惡事,企圖害得我沒有工作。於是我也讓人去找了麻煩。這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一直想找機會和你麵對麵把這筆賬算清,隻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未曾想今自投羅網。”
“既然如此,可彆怪我不客氣,許大茂,你欠下的債終究是要償還的!”說完,何雨柱彎下腰,舉起了拳頭,重重地向許大茂的臉揮去。
“砰”的一聲。“啊——”
伴隨著慘叫聲傳來。
強烈的衝擊使許大茂的腦袋向後猛地一傾。鮮血迸出,灑在他的衣服上。
這一拳讓他感覺自己臉頰的骨頭像被砸成碎末。劇痛讓他眼前直冒金星。
特彆是鼻尖處更是刺痛不已,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
僅僅一拳下去並未停止何雨柱的反擊。
他揮舞雙拳向許大茂的麵門不斷砸去。
攻擊速度如此迅猛隻能看到何雨柱雙臂模糊不清的身影,同時還能聽到因快速擊麵所發出的碰撞骨頭聲。
在連續不斷地毆打中,許大茂也完全不能招架反擊。
劇痛之下,許大茂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遭受如此無情淩虐也讓其自尊受損。接著又是一係列重擊
砰!砰!砰!砰!
此刻,許大茂臉已經被打得腫起來,他被痛苦得淚水鼻涕橫流。何雨柱在狠狠毆打了對方一頓臉之後
暫時停下了手上動作。此時隻見許大茂臉上已全是淤紫交纏之狀,腫起如豬頭般。
此時的許大茂已經完全失去了原本模樣,恐怕就是至親也無法辨認出來。
但是何雨柱仍不願意結束報複,提起腿對準許大茂的腹部重重地踢去。
力道驚人的一擊下,許大茂整個人幾乎是貼著地麵劃過去,內臟攪作一團,疼痛難耐。
突然,喉嚨一甜。
"呃"口中鮮血四濺。
看到吐出的血,他瞪圓雙眼。
這回,何雨柱簡直是下死手啊!內心滿是驚恐地想到。
他無法忍受身上的劇痛,躺在地上痛苦地扭曲著身體,視線勉強移到何雨柱的身上。
識時務者為俊傑!
許大茂深知自己不是何雨柱的對手,他也了解何雨柱的實力。要是再不低頭認輸,今天可能就活不成了。
何雨柱見到許大茂被自己踢飛出去,吐了血,臉色仍然非常淡定。
他一臉冷酷,邁著大步走向許大茂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