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河與洛瑩瑩在戲曲協會附近的酒店入住後,稍作休息。
不久之後,林清河接到了劉小濤的電話。
王會長他們已經訂好了餐廳,現在就等他過去了。
洛瑩瑩對這種飯局並不是很感興趣,但她明白這是出於長輩們的盛情邀請,於是決定和林清河一起前往。
兩人收拾好行李,走出酒店,準備迎接這場聚會。
在劉小濤的帶領下,他們步行大約十幾分鐘後,來到了一個小胡同。
胡同裡彌漫著古老的氣息,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過去。在胡同的儘頭,矗立著一家曆經二十餘年風雨的老店。
這家店看起來有些陳舊,外牆的牆皮都剝落了不少,隻留下淡淡的痕跡。
然而,店名卻清晰可見,用油漆寫在牆上,透露出歲月的滄桑。
雖然這家店的麵積不是特彆大,店內的桌椅擺放得也比較疏鬆,但這裡每天都聚集著許多附近的居民以及聞名而來的食客們。
這家小店並沒有設置包廂,二樓的布置和一樓相同,不同之處在於將原本四人用的小方桌換成了可以容納十幾個人的大圓桌子。
王會長坐在主位上,熱情地邀請林清河坐在他的左手邊。
林清河欣然接受,並向在座的各位逐一問候,然後才在王會長的左手邊坐下。
林清河環顧四周,發現同桌的客人中,除了王會長、陶師傅和韓副會長之外,還有一些來自戲曲協會的人士。
然而,這些人對林清河來說都是陌生麵孔。陶師傅也為林清河介紹戲曲協會的各位同仁。
尤其各位戲曲協會的人對林清河甚是熱情,因為他自己努力大半輩子的事業得到了更多人的關注與認可。
尤其是讓更多的年輕人了解到戲曲文化,這讓戲曲協會的諸位老人感到十分欣慰。
他們對林清河不光是長輩與小輩之間的關係,更是對林清河的認可與喜愛。
事實上,林清河的名譽會員身份並非由幾位會長決定,而是通過協會全體成員的投票選舉產生的。
這裡的大部分人都是從小就開始接觸戲曲,一生都專注於這一件事情。即使戲曲文化的熱度逐漸減退,但他們內心的熱情依然沒有絲毫退縮。
林清河也對這些長輩們充滿了由衷的欽佩和尊重。
沒過多久,樓下傳來木板樓梯發出的咯吱咯吱聲。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兩位身著中山裝、滿頭白發的老者正朝著大家緩緩走來。
林清河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發現周圍的人對這兩個老者似乎都有所了解。
而此時,王會長才開口說話“老白頭,老張頭,快坐吧!”
白世明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笑著說“真是稀奇啊!太陽難道從西邊出來了嗎?一向小氣的老王頭居然請客吃飯了。”
一旁的張原也跟著附和道“可不是嘛!現在戲曲協會可算是翻身了,正熱門著呢!”
對於兩人的調侃,王會長並沒有反駁。
因為他知道自己平日裡確實比較小氣,但這也是無奈之舉。戲曲協會並不盈利,每年隻能依靠官方的補貼來維持運營。
他覺得不好意思總是依賴官方的支持,所以能節省就儘量節省。
“這次難得有機會請大家吃頓飯,剛好被你們兩個老家夥趕上了。”王會長話音剛落,接著,轉頭看著林清河。
“這位是我們協會新加入的名譽會員林清河,旁邊這位是某個老家夥的孫女,也是他的助理。”
聽到這話,白世明立刻將目光集中到了林清河身上,帶著驚訝的語氣說道“哦?”
王會長也開始給林清河介紹兩位老人的身份“這位不會說話的是白世明,他是詩詞協會的會長!而旁邊這位則是張原,他是副會長。”
林清河與洛瑩瑩一同向兩人行禮,恭敬地問候道“白會長、張會長,您好!”
張原點了點頭,眼中流露出讚賞之意,開口說道“不錯,像這樣能想到老祖宗傳承的年輕人如今真是越來越少見了。”
就連白世明也滿意地看著林清河,誇讚道“《赤嶺》我聽過了,這首詞寫得很不錯,頗具韻味。”
林清河謙遜地回應道“多謝二位的誇獎,但我知道自己仍有許多不足之處,還需不斷學習和提升。”
白世明麵帶微笑,語重心長地說“不必如此謙虛,日後若有機會,不妨也幫我們詩詞協會做做宣傳。此刻我看著老王頭,心裡可真是羨慕得眼紅啊。”
的確,詩詞協會與戲曲協會可謂是難兄難弟,甚至很多人都不知道還有詩詞協會這個組織。
現代人很少會關注詩詞這一類文學體裁了,除了上學的時候學的一些詩詞,以及現在偶有一些新聞提及詩詞。
人們的注意力更多被以短視頻為代表的移動互聯網產品所吸引,即便是閱讀文字,更多也是以時事熱點或網絡小說為主,很少人會去閱讀詩詞。
林清河自然也知道詩詞協會現在麵臨的處境,他表示,如果有機會,一定會儘自己的一份力來幫助詩詞協會走出困境。
不一會兒,服務員開始上菜,烤鴨、炸灌腸、京醬肉絲等一道道美食端上了餐桌。
這些菜品都是京城非常有名的傳統美食,味道濃鬱,香氣撲鼻。
林清河對這些菜肴充滿期待,他相信,能被各位老京都選中的餐廳,一定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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