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到拔步床上,李嘉瑞的手剛伸向月皎皎的衣領,便兩眼一花暈過去了。
月皎皎也躺到床上,發髻上的釵環已經全部卸下,白日裡盤起的墨發鋪散開。
一張小臉未施粉黛銀白如玉,石榴紅色的裡衣十分貼身,顯得腰肢盈盈一握。
她靜靜的躺在那兒什麼都不做,李嘉澤的目光就一直挪不開。
看到這紅色裡衣,想起她與邊上的人正新婚,李嘉澤就十分不爽。
小聲呢喃一句“真勾人。”
與此同時,使了個眼神,旁邊的李嘉瑞立馬被另一個暗衛打包丟到外間去了,暗衛們將這個屋子護得密不透風。
李嘉澤蹲下身親自給月皎皎脫鞋,腳趾有些微微發紅,一雙小腳潔白如玉,看起來十分可愛。
放在手掌中捏了捏,害怕她著涼將人放置在床上躺正,仔細的蓋好被子。
李嘉澤默默的坐在床邊上,將月皎皎的一縷墨發放在手中把玩。
月皎皎翻了個身,衣領交叉處皺起露出一抹銀白,白與紅的對比讓李嘉澤立馬從脖子紅到耳後根,不自然的偏過頭去。
伸出手快要碰到那處時,轉手就給她拉起被子,將人蓋得更加嚴實。
外麵傳來信號他該走了,起身彎腰輕輕在月皎皎的額頭印上一吻。
九九“額……我都開屏蔽了,他就這!就這……
這周邊都是他的人,他怕個啥啊,還是不是男人了,上啊!”
“我都不著急,你急什麼。”
“皇帝不急太監急唄……”
李嘉瑞被送回床上,他醒來時月皎皎背對著他,一副睡得很熟的模樣。
青竹提醒他該起了,他自己穿好衣服出去,讓下人彆打擾月皎皎休息。
昨晚上的記憶模模糊糊,不過他確實腰酸背痛,冷風一激沒忍住連打三個噴嚏。
心裡默默冒出問號,難道世子妃很會搶被子嗎,頭都有些暈暈的,這是受寒了吧。
李嬤嬤特意過來讓月皎皎不用過去請安,一路上李嬤嬤的臉都要笑成朵花了。
直到月皎皎悄聲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李嬤嬤隻覺一盆涼水兜頭澆下,差點沒站穩給摔了。
月皎皎立馬將人扶好,“嬤嬤可萬不能慌張,叫人看出端倪。
我……我畢竟對這方麵沒有經驗,還是得靠母妃和嬤嬤想想辦法,給我拿個主意啊。”
李嬤嬤雙眼直直的看著月皎皎的小臉,那雙濕淋淋的眼睛看著你,仿佛全然相信你依賴你。
李嬤嬤的心狂跳不止,不應該啊,不應該這般絕色怎麼會呢。
“世子妃娘娘,奴婢得罪了。”
李嬤嬤看著月皎皎那身段,身子都有些酥麻,白真的太白了。
可是這樣才不對勁啊,哪個男人得手了會忍得住不在上麵留下痕跡。
又看向整潔的床榻,這要是說有人滾過她都不信,草草說了幾句,立馬離開去向晉王妃稟報。
晉王妃死死的握著小枕,回想起那一天的李嘉瑞是被他下了藥的。
昨日瑞兒前麵表現的一副急色模樣,後麵卻將兒媳婦弄暈,他到底想乾什麼?麵子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男人的玩意兒本來就是年紀越大越不好使,竟然還不趁現在早早想辦法留個後嗣。
李嬤嬤小心的開口建議“王妃娘娘,要不多抬幾個通房丫頭養著吧,這樣……”
晉王妃抬手製止了她的話,“李家子嗣本來就艱難,這樣分散恐怕到頭來什麼也沒有。
不如把希望專放在一個人身上,種子下得多了,發芽的概率才大。
今夜你親自過去送一壺暖情酒,晚上就在那守著,明日再回來給我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