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如海水般碧藍不見一朵雲彩,熾熱的陽光灑下讓彎腰勞作的人們滿頭大汗。
月皎皎坐在樹蔭處看書,山坡上的留在慢悠悠的吃草。
有人剛從家裡吃過午飯上來,路過時看到月皎皎就搭話。
“月眠啊,怎麼不在市裡讀書,跑回家來放牛,還不到放假時間啊。”
月皎皎禮貌抬頭抿嘴一笑,一副不想家醜外揚的乖巧模樣。
看著月皎皎那俊俏的小臉蛋,大嬸十分後悔剛才的問話,戳到小姑娘的心窩了。
這白家是真不當人,老婆子生病了讓個小姑娘回來照顧,耽誤了學習可咋個辦?
真是個好孩子啊放牛也不忘讀書,她那親哥和她一比啥也不是。
她丈夫頗不讚同的戳戳她的腰,站在後麵沒看到她多變的臉色。
“月眠好好讀書,我和你嬸子先走了。”
“叔嬸再見。”
走了二十幾米遠那嬸子才撇開她老公,“熱死了,彆扒拉我。”
“你呀,就壞在這張嘴上,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這不是,不是故意的啊。”
那嬸子的嗓門可不小,地裡忙活的人累了也喜歡聊點八卦。
“白家小子那麼大塊頭就閒在家裡,小時候就專門讓他妹給他背書包沒個做哥哥的樣……”
嬸子們邊說話邊搖頭,都在指責白家人分不清輕重緩急。
“李子,我越看小月越眼熟,我咋感覺她和大堂哥大堂嫂都不像。”
“瞎操心,不都兩個鼻子一張嘴。”
“這小月當初在學校可是第一名呢,也不知道堂哥他們是咋想的。”
“低頭乾活,彆管彆人家的事,管好自己的就行。”
“誒,你這人真沒意思,不過這些牛倒是溫順,都不亂跑的哈。”
白李子抬頭看了看對麵山坡上的牛,沒一個拴繩子的。
都在乖乖的低頭吃草,離月皎皎坐的地方很近,她抬頭就能輕易看清數量。
他媳婦自然也看到了沒忍住笑。
“要我說這牛恐怕也有靈性,知道小月不容易,有次我看白新民那小子放牛。
那牛是牽著繩子都要跑,那小子可摔了好幾跤,拴著的有些掙脫束縛,到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