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封乾從小家裡就不差錢,並且家中對他可謂是極為寵溺。
因此在進入玉陰門前,他算得上是一個十足的紈絝子弟。
總之,富家公子哥該有的壞毛病,他是一樣沒落下,什麼打架鬥毆,喝酒賭錢全都是家常便飯。
至於女人嘛,雖然家裡在這方麵管的比較嚴,他至今尚是童子身。
但耳融目染之下,趙封乾對於戲弄女人的手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
在他所學那一大堆見不得人的房中之術中,有一門名為繩藝的手段。
原以為這樣的手段,等到成婚後他才有機會能用得上,可是他做夢都沒想到,第一次用這樣的手段,竟會是在一處山林中,而且對象居然會是夏溫筠!
隻見夏溫筠臉色漲的通紅,仿佛都快滴出血來了。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趙封乾更是早就被夏溫筠給殺了上百次了!
此時此刻,隻見一根繩子從她的脖頸處繞起
看著自己的大作,趙封乾滿意的拍了拍雙手。
趙封乾這番話的效果立竿見影,說完後,夏溫筠立刻不動彈了,隻是瞪著趙封乾的眼神愈發狠厲。
不過趙封乾也不在乎,他走了幾步,來到下風處,找了個地方坐下,就拿出了八卦,又滴了一滴血在那八卦之上!
熟悉的感覺再次向他襲來,眼前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等再次睜開雙眼,趙封乾已經回到了那處風景秀麗的山穀。
山依舊是那山,水依舊是那水,人也還是那個人。
隻不過今日那絕美女人臉上的表情卻有些奇怪,看到憑空出現的趙封乾,她不解開口道。
“你怎麼這就回來了?難不成事情又出了什麼變故?”
看著女人那急切詢問的樣子,趙封乾不由得暗惱。
裝?還在裝!?
見趙封乾依舊隻是看著自己不開口說話,女人便又問道。
“你怎麼不說話?到底是出了什麼事?”
“嗬。”趙封乾這才冷笑一聲,開口道:“姑娘,你我雖素昧平生,但相逢即是緣,趙某自認與姑娘相識以來未曾有過失禮之處,姑娘何苦誆騙趙某呢?”
“誆騙?”
女人皺了下眉頭,神色中頗為有些不悅。
她仙氣飄飄的一甩袖子,扭頭看向遠方山峰,傲然道。
“我逍遙峰雖然素來行事不羈,不在乎世人眼光,可從來都言出必行,行之必果,諾不輕許,許之必做!更何況你與我……總之,我從未對你說過半句虛言,誆騙更是無從談起!”
還裝?
趙封乾惱火道。
“既然未曾誆騙,你又何必欺我說你是什麼逍遙峰的,還說自己名叫李靈妃!呸!但凡大荒之中識字之人皆知,逍遙峰和滄玉劍仙李靈妃,早在兩千年就已經因難隕落了!也就是我讀書不走心,才會將此事遺忘,上了你的大當!”
趙封乾說的痛快,可是全然沒有注意到,眼前女人的表情已經開始變得驚愕。
“兩千年前?隕落?!”
“對呀!”趙封乾理直氣壯道:“《大荒群英傳》中寫的清清楚楚,難道聖人會寫書騙我們的麼?”
女人眼神複雜的看向趙封乾,沉吟半晌,又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