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玉強忍著內心的怒氣和委屈,努力保持著平靜的語調說道:
“執事大人,您怕是誤會了。我與那李無羈毫無關係。”
“還敢狡辯!”血魔宗執事向前逼近一步,
“你這賤人,不知用了什麼狐媚手段,迷惑了多少男人。”
柳如玉咬著嘴唇,低下頭,不敢直視對方那充滿惡意的目光。
“放肆!”
夏溫筠忍不了,一步上前叱罵道:“你個狂徒,竟敢羞辱我家掌門!”
左木棠此時也冷漠站出,手中白綾已經微微發光,她冷冷道:
“血魔宗雖然強大,但若想欺辱我玉陰門,恐怕不是你一個執事能做到的!”
“嗬嗬……”那血魔宗執事眼中露出譏諷之色:“怎麼?你們還敢對老子動手不成?”
“沒了玉陰老祖,你們算個什麼東西?”
“若不是我魔宗三教護持,你玉陰門早被除名了!”
他話雖然說的狂妄,但內心實際也有些大鼓。
從進了玉陰門開始,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好像暗中有什麼恐怕的東西在盯著自己似得。
此時,他心中已經有了退意。
“豈敢……”柳如玉此時急忙麵帶僵硬的笑容,忍氣吞聲下委屈,說道:
“魔宗強大,我玉陰門自然不敢得罪,但執事大人,李公子確實不在玉陰門。”
“奴家上次見到李公子,還是在半年前呢。”
柳如玉給夏溫筠和左木棠使了個眼色,好說歹說總算暫時穩住了血魔宗執事的情緒。
“哼!若是讓我查出無羈的失蹤和你們有關,你們玉陰門就等著被滅門吧!”
血魔宗執事囂張說了一聲,起身往外走去。
在即將離開時,他還獰笑道:“玉陰門的女修倒是彆有一番滋味。”
“可惜修行了玄陰之法,與本宗功法有些衝突,不過,拿來享受歡愉倒是不錯,哈哈……”
留下羞辱的猖狂笑聲,血魔宗執事騰空而起,消失在玉陰門山外。
柳如玉緩緩恢複原本樣貌,臉上表情一言難儘,帶著羞辱、委屈還有深深的自責。
若非是她殺了李無羈,玉陰門就不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
旁邊,夏溫筠和左木棠也一臉憂慮。
畢竟血魔宗是荒山七宗之首,實力太過恐怖。
她們不知道,這一切都被在暗處的趙封乾看在眼裡。
趙封乾的拳頭緊握,心中湧起一股無名怒火。
他雖然對柳如玉的過往並非完全認同,但畢竟一起雙修了多次,所謂日久生情,柳如玉怎麼說也是自己雙修的女人,怎能任人如此欺辱!
“好一個血魔宗!”
趙封乾心中冰寒,暗中離開玉陰門,悄無聲息地尾隨那血魔宗的執事。
這件事他沒告訴阮紅玉,怕她擔心。
臨行前,他摸了摸李靈妃給的發簪,這發簪有著神秘的力量,讓他心中有把握能乾掉那血魔宗的人。
趙封乾一路小心翼翼,保持著適當的距離,以免被對方察覺。
追出一段距離後,來到了一個隱秘的小樹林。
血魔宗的執事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突然轉身,大聲喝道:“誰在那,出來!”
趙封乾蒙著麵,緩緩現身。
血魔宗執事見狀,冷笑道:“藏頭露尾的鼠輩,敢跟蹤本執事,不想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