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陣法內,一片血光彌漫,幾名修士正在激烈交戰,戰場中央是一件散發著淡淡寶光的法器寶物。
趙封乾定睛一看,竟然是血魔宗的血煞和白鶴府的幾名弟子在爭鬥。
“血煞……這家夥怎麼會在這裡?”
趙封乾心中微動,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這個老對頭。
他目光銳利地掃視著戰場,血煞身穿血袍,周身被一股濃烈的血氣包裹,手中一柄血刀揮舞如電,每一擊都帶著毀天滅地的威勢。
而白鶴府的幾名弟子則各自施展秘法,與血煞激烈交鋒,雙方看起來勢均力敵,但隨著戰鬥的進行,顯然白鶴府的人已經逐漸不支,節節敗退。
趙封乾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暗自思索著是否要出手,他並不急於現身,而是想看看這些人的底牌。
同時,他的目光也鎖定在那件散發寶光的法器上。
就在他權衡利弊的時候,鬼靈突然嬌聲說道:
“主人,這個煞陣裡的陰氣好濃鬱呢,我感覺得到陣眼的位置……”
說著,她更加緊密地纏繞在趙封乾身上,那冰涼的觸感再次讓趙封乾心神一蕩。
她不知不覺中已經成了趙封乾的一種挑逗,每次她的言行,都仿佛是在無意間點燃趙封乾心中的欲火。
趙封乾感受著鬼靈那若有若無的挑逗,心中的火焰愈發旺盛。
他的目光漸漸變得冷厲起來,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讓你再多吸收一些陰氣,順便看看這些家夥到底能不能挺住。”
說完,趙封乾命令鬼靈帶著自己來到陣眼。
抬手催動道基,一道道陰陽之氣悄然融入煞陣之中,暗中操控著陣法的運轉,令整個煞陣的陰氣更加濃烈,變得更加難以抵禦。
趙封乾在暗處靜靜地觀察著陣法中的激烈爭鬥。
他身影隱匿在陰影中,周圍的陰煞之氣隨著鬼靈的指引,悄然流轉,將整個煞陣的氣息調控得更加陰冷詭譎。
陣法中央,血魔宗的血煞與白鶴府的幾名弟子已經殺紅了眼。
血煞揮舞著手中的血刀,刀鋒所過之處,血氣如潮水般湧動,散發出一股滔天的煞氣。
他雙眼猩紅,麵目猙獰,殺意滔天。
“白鶴府的雜碎,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血煞怒吼著,聲音如雷鳴般震蕩整個陣法。
他的身軀籠罩在一片濃烈的血霧之中,仿佛一尊來自地獄的修羅,所向披靡。
白鶴府的弟子們各自施展秘法,試圖抵擋血煞的瘋狂攻勢,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靈力漸漸不支,身上的護體靈光也開始暗淡下來。
“魔道賊子!我白鶴府與你勢不兩立!”
為首的白鶴府弟子怒吼著,他身披白袍,手中一柄銀白長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奮力迎擊血煞的攻勢。
然而,在血煞那強大的血氣壓迫下,他的劍勢越來越弱,已經漸漸被逼入絕境。
“哈哈哈,白鶴府的爬蟲們,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力量!”
血煞狂笑不止,眼中滿是嗜血的瘋狂。他猛然揮刀,一道血光乍現,將白鶴府的弟子們逼得連連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