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柳如玉的冷淡詢問，她輕咬下唇，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柳師妹，我……有些事情想請教你。”
“何事？”
柳如玉轉身坐下，神情頗為冷淡。
柳萱的心情很複雜，她以前和柳如玉關係還算不錯，如今這姿態，顯然是自己拒絕趙封乾的後果。
“如玉師姐，我……”柳萱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決斷，趙長老……他提出的要求……”
柳如玉聞言，目光一冷，語氣中帶著一絲怒氣：
“你竟然還在猶豫？趙長老願意收你為己用，是你天大的機緣！你難道不為玉陰門考慮，竟然還敢猶豫不決？”
柳萱被她的怒氣嚇了一跳，慌忙說道：
“師姐，我不是不願意，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柳如玉冷哼一聲，眼中滿是鄙夷，“柳萱，彆裝模作樣了，你那點小心思，我豈會看不出來？”
柳萱的心中一陣羞愧，她知道自己在柳如玉麵前顯得極為懦弱，但她實在無法輕易放下心中的疑慮。
“師姐，我隻是……我隻是有些害怕，獻出靈魂……難道就沒有彆的選擇了嗎？”
柳如玉目光銳利地盯著她，冷冷說道：
“你以為你還能有更好的選擇？陽龍鸞鳳決的來曆你是清楚的，陰陽道宗之前的之高傳承。”
“你想觸及這般機緣，竟然還在裝模作樣？”
柳萱臉色一變，羞愧得低下了頭，“柳師姐，我……我隻是……”
柳如玉冷哼一聲，“你隻是心存僥幸，想要得到趙長老的青睞，卻又不敢真正臣服於他。”
“你這種心態，永遠無法突破金丹，明白嗎？”
柳萱被她的話震得啞口無言，她低下頭，不敢直視柳如玉的目光。
柳如玉見狀，冷笑道：“趙長老願意收你，那是你天大的機緣，你竟然還敢猶豫不決？不臣服於趙長老，你一輩子彆想突破金丹。”
“可靈魂受控，豈不是受製於人？”柳萱低聲問道。
柳如玉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意，她冷冷說道：
“迂腐！獻出靈魂又如何？趙長老對他的女人極為寵愛，你隻要臣服於他，不僅能得到他的力量，還能助你突破金丹，這樣的好事，你竟然猶豫？”
柳萱被她的冷笑刺得心頭一顫，忍不住問道：“師姐，你已經……你已經……”
“沒錯。”柳如玉輕蔑地看了她一眼，“我就是趙郎的人，無論是身軀還是靈魂。”
說到這裡，她故意釋放出一絲自己的修為氣息，那玄陰正宗的純正氣息瞬間彌漫開來，震懾住了柳萱。
柳萱感受到這股強大的氣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這……這竟然是玄陰正宗的氣息！你已經……”
“是的，我已經達到了築基巔峰，距離凝結金丹隻有一步之遙。”柳如玉淡漠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驕傲。
柳萱的心中頓時翻江倒海，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柳如玉。
她知道柳如玉之前曾修煉邪法，根基受損，修為一直停滯不前，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突破到築基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