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的聲音輕柔而甜美,仿佛剛才那場衝突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事。
而被她打傷的築基男修士此刻卻早已被拖了出去,似乎根本沒人關心他的生死。
這時,旁邊一位酒客嗤笑著低聲道:“真是愚蠢!竟然敢在花滿樓鬨事,簡直是自尋死路!”
另一個修士也笑著附和:“這花滿樓背後勢力極大,豈是他這種小小築基修士能撒野的地方?”
聽著這些議論,趙封乾心中一動,隱隱覺得這花滿樓確實不簡單。
能夠在天霽城這種地方開設如此場所,並能不費吹灰之力壓製一名築基修士,背後必然有更強大的靠山。
就在他沉思之時,那樓上被強迫的女修士已經被人扶了下來,她的神色驚魂未定,衣衫微亂,但容貌卻頗為清麗動人,顯得格外楚楚可憐。
趙封乾見狀,心中突然來了興趣,隨即抬手招來了老鴇。
老鴇看見趙封乾招手,立即笑臉盈盈地走了過來,滿臉討好地問道:“這位公子,您有何吩咐?”
趙封乾目光淡淡掃了一眼那女修士,問道:“那姑娘多少錢?”
老鴇微微一愣,隨即笑道:“公子果然好眼力!這位小女修名叫雙兒,確實是我們花滿樓的新人,而且……還未曾侍過人。”
說罷,老鴇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趙封乾輕輕點頭:“開個價吧。”
老鴇低聲笑道:“既然公子如此識貨,價錢也不算高,五百靈石便可。”
“不過,公子您也知道,雙兒雖是新人,但她是否願意,還得看她自己的意思。”
趙封乾淡然一笑,手中靈石袋微微一晃,輕輕說道:“我給一千靈石,夠了嗎?”
老鴇看到那靈石袋時,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笑得愈發燦爛:
“公子果然豪爽!既然如此,那小女定會親自說服雙兒姑娘,保證不讓公子失望。”
說罷,她趕忙領著趙封乾上了樓,安排好房間後,便親自去安排雙兒。
片刻後,雙兒被帶進了房間,依舊是一臉驚魂未定的神情,顯然還未從方才的騷亂中緩過神來。
她站在門口,低垂著頭,不敢看趙封乾,似乎心中惶恐不安。
趙封乾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泛起一絲興趣。
他隨手揮了揮,讓老鴇退下,關上了房門。
房間內燈光昏暗,檀香縈繞在空氣中,整個屋子布置得極為雅致。
四周掛著絲質帷幔,紅燭搖曳,牆上懸掛的畫卷描繪著曼妙女子的舞姿,似乎都透著一股勾魂攝魄的意味。
靠窗的位置還擺放著一張古琴,絲絲樂音緩緩流動,令人不禁沉醉。
趙封乾悠然地靠在軟榻上,手中把玩著酒杯,微醺的神情掩飾不住他的冷靜。
他並未過多關注雙兒的拘謹,隻是淡淡示意:“舞一曲吧,聽說你是新人,不知舞姿如何。”
雙兒聽到趙封乾的吩咐,微微一顫,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心中滿是忐忑。
她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便低垂著眼簾,默默走向屋中的空地,開始輕輕擺動身姿。
隨著她的腳步移動,長裙如流水般在地上劃過,柔美的身段輕輕一轉,衣袂翻飛,仿佛一朵綻放的花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