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退後,彆靠太近!”
時溪來到傅瑾霆的身旁,立刻出聲。
眾人聞言,紛紛往外退了退。
“來個人幫忙把傅大將軍移到火堆旁。”
傅瑾霆此刻還顫抖著,意識有些模糊,時溪想給他打鎮定劑。
可人太多,也不是個好下手的機會。
於是喊來了四個人,固定他的雙手雙腳,以防待會兒施針會受到影響。
經過一番診脈後,時溪便驗證了心中的猜想。
傅瑾霆果然是中了寒毒,且是長時間積累下來的,已經有了不少的年份。
得虧從大夫那裡買了銀針,否則,傅瑾霆的小命可就要交代在這裡。
想到這裡的同時,時溪又想起書中所說,傅瑾霆是在流放之路死去,也不知是不是跟這個寒毒有關。
時間緊迫,時溪立刻拿出銀針。
飛速在傅瑾霆身上落針,許是感受到痛苦,傅瑾霆拚命掙紮。
好在有人固定住,不然她都有可能被傅瑾霆掀飛。
傅家人看得膽戰心驚,特彆是幫忙固定手腳的幾人。
傅夫人見著自己兒子身上密密麻麻的銀針,心底一陣陣刺痛,就好比那些針是紮在自己的身上。
整個人氣若如斯,眼淚無聲落下,感覺整個人隨時都要倒下,好在有兩個兒媳在身旁扶著。
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
兩刻鐘後,傅瑾霆痛苦的臉色頓時漸漸緩和了下來,整個人也不再掙紮。
“霆兒......”
傅夫人見自己的兒子情況緩和了下來,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傅家眾人見著這一幕,紛紛驚喜不已。
原來時家的小姐所說並非虛假,還真的有點本事。
直到半個時辰後,時溪才停了下來。
“時,時家姑娘,我兒如何?”
傅夫人眼巴巴望著時溪,顫抖著聲音問道。
“傅夫人,傅大將軍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但他身上的寒毒已存在多年,短時間內無法完全治愈。”
時溪一邊收拾銀針,一邊說道。
時溪的話猶如在傅家人的心中驚起了駭浪。
傅瑾霆的的病因幾乎隻有傅家人知道。
一般的大夫根本就無法診斷出來,沒想到時家那被稱為掃把星的嫡女,居然能診斷出傅瑾霆的病因。
最主要的是,知道這寒毒是多年落下的病根,這足以讓他們震驚半天。
“時姑娘,你方才話裡是什麼意思?”
“短時間內無法治愈,那你的意思是,我三弟他有治愈的可能?”
傅博陽抓住了時溪話中的重點,眼裡無比期待看向時溪。
時溪直視著傅博陽,認真點點頭。
“時,時姑娘,此話當真?”
傅夫人極其激動,上前一把抓過時溪的手,緊緊攥住,眼裡滿是對答案的渴求。
時溪雙手被緊緊拽住,有些生疼,眉毛蹙了蹙。
“娘,您彆激動,你瞧瞧,都把時姑娘的手拽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