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
吳懷良的妻子吳周氏也在人群中看熱鬨,熱鬨看得就差嗑瓜子。
聽到父親的聲音,這才反應了過來,直接朝地上的吳懷良撲了過去。
吳懷良好不容易被扶起來。
被自己的妻子一撲,又重重摔了回去。
要知道,吳周氏可是有兩百多斤的女人。
吳懷良又是一陣哇哇直叫。
吳周氏滿臉地心疼,立刻扶起自己的丈夫。
旋即轉頭看向時溪,紅著雙眼,顫抖著手罵道。
“你,你,你,時家掃把星,你為何把我夫君打成這般模樣?”
“掃把星說誰?”
時溪不甘示弱回了一句。
“說的就是你!”
“噢!”
現場安靜了片刻,旋即哈哈哈大笑起來。
吳周氏也反應了過來。
“你,你,你欺人太甚!”
“誰欺人太甚?若不是他來偷東西,能被打?”
時旭很是不客氣回了一句。
方才就應該多給吳懷良幾腳,大半夜的,乾什麼不好,居然來偷東西,踹他幾腳算輕的了。
“我,我沒有偷東西,我隻是夢遊。”
吳懷良那腫得像豬頭的臉,一張開嘴,看著還多了幾分滑稽。
有了自家爹給的借口,他順勢便用上。
“聽到沒有,我家夫君隻是夢遊。”
“沒有偷你們的東西!”
吳周氏惡狠狠瞪著時家人。
“噢,這大半夜的,烏漆嘛黑的,他過來拿我們的東西,被誤以為是小偷,很是正常。”
“不然誰會大半夜不睡覺,去拿人家的東西。”
“再說了,我們又不知道他有夢遊的毛病,還是在半夜去拿人家東西的毛病。”
時溪輕飄飄說著,還把最後一句話咬得特彆重。
某些看熱鬨的人抿嘴偷笑。
“可不是,除了賊人,誰會在大半夜去拿人家的東西,還是在不驚擾他人的情況下,特彆精準地拿人家手裡的乾糧。”
傅夫人忽然加了一句。
時溪聞言,心底給傅夫人一百個讚。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
吳家人聞言,臉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打了幾巴掌,紛紛回到了原地。
隻有吳懷良的父親和妻子圍在吳懷良的身邊。
吳家三人也被懟得啞口無言。
吳耀祖臉色黑得不像話,他深知,若是再繼續下去,那他們隻有吃虧的份兒。
跟眾人說了是場誤會,便扶著自己的兒子離開。
吳懷良雖不甘心,但如今也隻能吃下這個啞巴虧。
畢竟自己是真的想來偷東西,若是追查下去,吃虧的還是自己。
見時家也沒有追究的意思,官差也不再管。
犯人之間的一點小矛盾而已,無需他們大動乾戈。
吳周氏一邊扶著自己的丈夫,還不忘轉頭惡狠狠瞪著時溪。
時溪也不惱,露出八顆標準的大白牙,笑眯眯把幾人“送走”。
把吳周氏氣得個倒仰。
這氣死人不償命的法子,也隻有時溪能做得出來。
壞人不開心,她可是開心得很。
傅瑾霆在不遠處瞧見這一幕,嘴角不自覺掛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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