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飯團上有肉素結合,也很營養,時溪也慣著她。
如今倆小孩子的嘴巴都變得挑剔起來,不是空間出品的東西,難以讓他們滿意。
時溪隻能找個借口,把孩子帶到一個隱蔽的地方去投喂......
吃飽喝足後,倆小團子便跟他們的小夥伴大白小白一起玩。
正當休息間。
一輛低調的馬車在茶樓不遠處停下。
馬車旁還跟著幾名騎著高頭大馬的護衛,以及小斯打扮的人。
這個時代,能有一輛馬車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家。
身邊還能帶上些護衛以及小斯的,那肯定是非富即貴。
於是,茶樓內的人紛紛往馬車的方向看了過去。
但馬車上的人,並沒有打算下來的意思。
看熱鬨的人還想瞧瞧那車上之人是誰,見馬車之人不打算露麵,頓時打消了那個念頭。
一看這架勢,馬車之人就是不想讓他們知道身份。
傅瑾霆在一棵樹下靠著休息,微眯著眸子看向不遠處的馬車。
那眼裡的意思,像是他認識那馬車上之人。
時溪倒是沒有怎麼去注意,她還陷入方才那些人談論的瘟疫之事不能回神。
對於瘟疫,她曾看過有關解瘟疫的書籍。
雖沒有親自治療過,但知道法子,那都是前輩經過無數次試驗得出而留下來的法子。
但她該怎麼去災區?
彆人是否會相信她有那個能力解瘟疫?
她一個四品官員的女兒,如今還是犯人的身份,她想去支援也不一定能去。
時溪輕歎,先看一步是一步。
另一邊。
兩個小斯到茶樓內買了些吃食,便返回馬車。
朝馬車內遞進去吃食後,一眾護衛與小斯也開始就地吃起東西。
眾人一看,他們這是打算吃點東西就繼續趕路的意思。
正吃著,忽然一個小斯開始乾嘔起來。
小斯想要去遠一點的地方乾嘔,避免衝撞馬車內之人,卻來不及。
那乾嘔說來就來,根本猝不及防。
“怎麼回事?”
馬車內,一名中年男子聽見外邊的聲音,沉聲道。
“回大人,不知為何,正言忽然嘔吐不止,還伴隨著咳嗽。”
一名護衛時刻守在馬車外,聽到馬車內的聲音,立刻回道。
“大人,不好了!”
“又怎麼回事?”
馬車內的人語氣明顯有些不悅。
“回大人,正言全身出現皮疹,與,與......”
來稟報之人欲言又止。
“有話直說。”
馬車內的人語氣冷冽。
“是.......大人,正言像是感染了疫病。”
嘩!
話音剛落,隨行之人忽然喧鬨起來,紛紛遠離那小斯。
疫病可謂是不治之症,幾乎沒有人能從疫病中活著出來。
馬車內的中年男子聽聞這話,瞬間大驚。
知道這一趟肯定凶多吉少,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
但沒想到,身邊之人竟這般快就感染了疫病。
若是那小斯當真感染,那他們也逃不了被感染的可能。
因為一路過來,他們都是待在一起。
他們這幾天,幾乎都是從洪災的縣城一路過來,並沒有發現感染疫病之人。
難不成是已經有人感染了,而沒有表現出來?
“正言可有與災民接觸過?”
馬車內的中年男子很快穩定了神色,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