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和傅瑾霆徑直往村民們走去。
那些村民們都穿著粗布麻衣,身上散發著樸實的氣息。
隨著距離的拉近,時溪與傅瑾霆的氣質顯得格外突出。
特彆是傅瑾霆,他高大威武的身材和英俊的麵容讓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與眾不同。
一些還未出嫁的小姑娘,看到傅瑾霆這般英俊帥氣的男人,不禁羞紅了臉,不敢正麵打量。
時溪一直在觀察著這些人,她注意到了好幾個小姑娘的表現,心中不禁感歎傅瑾霆的魅力。
看了看身邊的男人,時溪搖搖頭,嘖嘖幾聲,心想這男人還真是行走的荷爾蒙,走到哪裡都能吸引小姑娘的目光。
傅瑾霆並沒有去關注那些村民,他的目光始終落在時溪身上,他發現時溪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奇怪。
方才他隱隱約約還聽到了時溪那幾聲低低的嘖嘖聲,傅瑾霆一頭霧水。
他不明白時溪在想什麼,但他能感覺到她的心情似乎還不錯,也沒有出口詢問。
時溪走到一位大嬸麵前,笑吟吟地詢問。
“嬸子,您好!請問這裡是什麼地方?”
大嬸聞言,忽然生出一絲警惕。
時溪沒有錯過她眼神裡的變化,於是又笑著說道。
“我們是從南平縣過來的,我與夫君前幾日出海捕魚,不小心遭遇狂風,在海上迷了路,這才來到了這裡。”
聽到夫君一詞,傅瑾霆整個人都僵住了。
完全沒有了思考的能力。
方才時溪說什麼,她說他是她的夫君???
所以,時溪現在在外人稱他為她的夫君嗎?
傅瑾霆此刻的心情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震驚,狂喜......
似乎都不足以用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這似乎比打了勝仗還能人讓他開心。
麵上看不出變化,心裡卻早就已經是驚濤駭浪。
時溪也沒有想那麼多,方才隻是隨機應變。
總不能跟彆人說他們是流放的犯人吧。
人家一聽到流放,說不定立刻離他們遠遠的。
有些人或許就直接去報官。
他們正好是一男一女,年紀也相仿,最好的就是以夫妻的名義示人。
那大嬸一聽,細細打量起兩人。
雖衣著粗布麻衣,但的確是郎才女貌,看起來倒像是一對夫妻。
又看了看他們後邊的船。
若是坐船,今天倒是可以到達清河縣,看兩人倒也不像是在說謊。
那些小姑娘一聽這兩人是夫妻,心都涼了下來。
好不容易見到一個心動的男子,居然已是名花有主。
“原來如此,我們這裡叫杏花村,是清河縣上的一個村子,離南平縣倒是有些距離,若是你們回去的話,坐牛車得需要好幾日的路程......”
那大嬸看他們也不像是什麼壞人,倒是跟兩人細說了起來。
時溪笑著感激了大嬸。
若是她沒有記錯的話,清河縣也是流放隊伍需要途經的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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