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寧朗語氣冰冷,站在時家人最前麵,麵對吳父的怒火,絲毫沒有怯意。
“嗬,時寧朗,你可是生了一個好女兒。”
吳父陰陽怪氣看向時寧朗。
“這個我自然清楚,不用你親自上門說一趟。”
“畢竟,我女兒的好,大家都有目共睹!”
時寧朗順著吳父的話說道。
不少人忍著笑。
吳父咬牙。
“時寧朗,不要轉移話題,趕緊讓你女兒出來,還我兒一個公道。”
“你無緣無故出現在我家門口,你鬨出如此大的陣仗,讓我女兒還公道,請問還什麼公道?”
“你若是還沒有老年癡呆,請說清楚事情原委,不要一上來就亂吠。”
時溪憋著笑,沒想到自己的父親還真的會懟人。
吳父一臉陰沉,沒想到時寧朗居然如此對他說話。
“哼,你女兒養的狼,把我兒子的腿給咬斷,這你又怎麼說?”
嘩!
眾人聞言,倒抽一口涼氣。
大家齊齊看向那包得像木乃伊的吳懷良。
居然是時溪的狼把吳懷良的腿給咬斷。
方才還跟時溪的兩頭狼靠得近的村民,立刻與兩隻狼拉開了距離。
村民聽到這個消息,一大半的村民覺得大快人心。
誰讓吳懷良整日淨做些偷雞摸狗的事,沒有人能治得了,這會兒終於有狼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簡直不要太舒坦,解氣!
而一些人覺得這狼也著實是恐怖了些,把人咬成這樣,若是哪天也咬他們可咋整?
不行,這狼絕對不能養在村子上。
“你說是我女兒的狼咬斷了你兒子的腿,你可有證據?”
時寧朗無懼吳父的怒氣,氣勢絲毫沒有減弱。
“莫不是你家兒子又去偷雞摸狗,被流浪狗給咬了?”
“亦或者是被人給砍了?”
“見我們家好說話,便上趕著血口噴人?”
“我兒子身上的傷就是證據,鐵證如山,你還想逃避責任?”
吳父臉色鐵青,沒想到時寧朗居然如此不要臉。
以前在朝為官時,連反駁他的話都不敢,沒想到如今,居然敢跟他對著乾。
“那我說,你現在在血口噴人,隨便誣蔑我女兒,大家都是證人,那我是不是該到官府去告你的罪?”
時寧朗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時溪給自己的父親一百個讚,父親實在是太給力了。
“你......”
吳父指著時寧朗,顫抖著手,一臉鐵青。
時寧朗完全不為所動,依舊站得筆直。
“哼,時寧朗,你們家的狼不僅咬傷吳兄的兒子,還把我兒子的胳膊給咬斷,這話你又怎麼說?”
趙父這時站出來說話。
眾人聞言,方才還對吳父的話持懷疑態度的村民,瞬間轉變成了半信半疑。
畢竟一人被咬不一定是事實,而有兩人被咬傷,還都是說時家的狼咬,這總不能還是汙蔑吧?
“那你又有何證據?”
時寧朗依舊不急不慢,一臉坦蕩。
這裡不是官場,不怕被穿小鞋,時寧朗也不用顧忌太多。
人都欺負到頭上了,該反擊時就要反擊。
“我兒子的傷就是證據,再者,我兒子可是親眼看見就是你們家的狼,把他們兩人給咬傷。”
趙父咄咄逼人。
“哦?”
“你說你兒子親眼看見,那好,你且說說,你什麼時候看見?在哪裡被咬?你又為何被我們家的狼咬?”
時寧朗語氣淡淡,絲毫沒有被趙父所影響。
趙父看了眼自己的兒子。
接觸到自家父親的眼神,趙磊有些害怕。
特彆是看到時溪腳邊的狼時,下意識往後縮了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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