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嘴角。
時溪不敢看向傅瑾霆的眼睛。
她害怕看到他受傷的眼神。
“抱歉,是我唐突了。”
“今日之事,就當是一個笑話,忘了吧。”
說著,傅瑾霆沒有再看時溪,而是轉身,快步離開。
似乎是怕彆人看到他狼狽的樣子。
走路的速度之快,一閃而逝。
時溪見著傅瑾霆漸行漸遠的背影。
鼻子一酸,喉頭忽然哽咽。
她努力仰起頭,把眼淚憋了回去。
長痛不如短痛。
他們之間,注定不會有好結果。
她也不想耽誤那般好的傅瑾霆。
拒絕了傅瑾霆,時溪整個人都不好了,也沒有心思想其他事情,有些渾渾噩噩,又有些茫然,她這麼做,應該......是對的吧。
而自那天之後。
兩人的關係似乎變得有些微妙。
傅瑾霆就很少出現在時溪麵前,以免尷尬。
時溪也意識到了這個情況,也罷,相見不如懷念。
她也儘量不與傅瑾霆碰麵。
不過,傅瑾霆還是會找機會見兩個孩子。
再怎麼說,兩個孩子是他的。
他有時候很想告訴時溪,那晚的男子是他,兩個孩子是他們的。
但是他不敢開口,他怕時溪會恨他,那樣,他們或許不會再有任何可能。
畢竟,是他讓她過了幾年受人謾罵,受人唾棄的日子......
而那一切,都是他所造成的。
其次,他不想再讓時溪再次想起那晚的事情,以免刺激到她。
他想要用自己的行動來打動她。
讓她心甘情願成為自己的妻子。
若是一切順利,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再告訴她。
但是,似乎一切並沒有他想象中那般輕巧。
時溪並不喜歡他,一切事情,似乎變得有些複雜。
“瑾霆,今日怎麼沒有跟溪兒去找藥草?”
傅夫人見自己的兒子這段時間很少去找時溪,不由得有些納悶。
這段時間,兩人一起上山采藥,一起回家,她還以為是好事將近。
可看這個情況,情況好像不妙。
這都過去這麼久,人還沒有追到,實在是太沒用了。
傅夫人在心底暗暗吐槽了一番。
“藥草已足夠。”
傅瑾霆淡淡開口,繼續整理自己手裡的貂皮。
傅母有些狐疑,她才不相信,她自己生的兒子,她還不知道,肯定是這兩個人發生了問題。
“告訴母親,你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兒?”
知子莫若母,還真被傅夫人給猜對了。
“沒有。”
傅瑾霆語氣淡淡,拿著貂皮起身離開。
“哎?”
傅夫人看著自己兒子離去的背影,有些無奈。
這傻兒子,照這樣下去,她何時才能跟她的乖孫孫相認。
不行不行,她得想想法子撮合兩人才行。
要不直接給兩人灌藥放床上,生米煮成熟飯?
特殊事件,就得用特殊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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