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日他看到時溪的戒指圖案。
想起時溪說起戒指時,眼裡的憧憬與期待......
傅瑾霆眼眸忽然一亮。
他......似乎知道了要怎麼打動時溪的心。
翌日清晨。
傅瑾霆便早早出門去。
時家都還沒有開門。
就連傅夫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出門去。
去喊了人,發現沒有人,這才知道原來人已經不在家。
好在傅瑾霆留了字條。
不過,傅瑾霆說是要出門幾天。
具體說什麼去哪裡,什麼時候回來,她也不知道。
傅夫人看著字條,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孩子,又要跑哪裡去?
流放犯人不能離開永安縣,那隻是對於普通人來說。
而對於傅瑾霆來說,想要離開,隨時都可以離開,並非什麼難事。
他的身體現在恢複得不錯,無需每日診脈,按時吃時溪配的藥丸即可,這倒是方便了他,倒也不用怕在路上寒毒發作。
不過,離開幾天,沒有泡藥浴,倒是可能會有一點點的影響,但問題不大,回來繼續養著也能恢複。
當天。
時溪便得知傅瑾霆離開南海村,幾天時間後才回來的事情。
傅夫人每日都會到時家來串門,很多事情,傅夫人都會分享給時家人聽。
時溪聽後,心底忽然有些失落,又有些擔憂。
他去了哪裡?
若是寒毒發作,他可怎麼辦?
想到這裡,時溪心裡很不是滋味兒,悶悶的。
“哎,涼親要看病人,鍋鍋去上學堂,帥蜀黍不在家,外祖母要去種菜......沒人跟窩玩,可憐兮兮......”
小團子又在小池子搗鼓她的石頭。
池子裡的錦鯉被她玩得都快掉一層皮,魚鱗是真的被她給摳出了幾片。
時溪在邊上晾曬藥材,聽著小女兒念叨,有些好笑。
“你不是還有小白?小白可以跟你一起玩。”
“小白傻,不跟它玩。”
一旁守著時初的小白,滿臉的幽怨:唉,又是被小主人嫌棄的一天。
初春。
春暖花開。
整個南海村又開始熱鬨起來。
種田的種田,種菜的種菜......
時家此時就時溪與最小的時初在家,倒是清淨。
時溪則是需要給病人看病,時不時會來一個病人,她也隻能呆在家,曬曬藥材,做做飯,安排事情。
其他孩子都去上學堂。
大人則是繼續忙活田裡的活計。
就連隔壁的傅夫人,也隻能苦逼地去種地。
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不複存在。
現在的日子,隻能靠自己。
學著農婦,開始下地種田。
一開始,她放不下麵子。
也是到了後麵,才慢慢放下架子,不顧他人的目光,下地乾活。
或許,也是受到時家的影響。
時家人沒有一個人是閒著,該乾活就得乾活。
不過,這種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生活,似乎,還挺愜意,就是有些累。
傅夫人累得想到了自己的兒子。
也不知道她的兒子乾嘛去。
這都過去了好幾天,人沒回來,一點消息都沒有,傅夫人忽然有些擔心。
而另一邊的傅瑾霆,正快馬加鞭,疾馳而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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