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時溪的樣貌是那般的出眾,原來是流放犯人。
也隻有從京城裡過來的女子,才會有那樣的容貌。
想來,縣令夫人也是知道那姑娘的身份,但為何縣令夫人為何還與她那般親近?
頓時,眾人看向時溪的眼神都變得微妙。
她們知道這個縣城是有很多的流放犯人。
作為當地有些身份的人,她們是看不起那些流放的犯人。
畢竟,那都是犯了事情才會被流放。
也不願意與之來往。
一來是怕惹上麻煩,二來是看不起。
不過,這些她們也隻是在心底想,也不敢明說出來。
畢竟,有些人雖然被流放。
但那些人的家族還有親戚或者是好友在官場。
若是在官場的那些人顧念舊情,得知自己得罪他們的親朋好友,肯定會遭到報複。
於是,很多人都沒有明著表現出來,隻會暗戳戳看不起。
雖沒有明確表現出來,但那異樣的眼神,當事人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自然,時溪感受到了那些女眷的目光,與方才剛見麵時完全不一樣,不過,時溪沒有怎麼在意。
彆人什麼樣的目光,時溪不在乎。
時溪與縣令夫人聊了一會兒。
縣令夫人便又去招呼彆人。
時溪落單,無聊在自己的座位上吃著點心。
梁小小暗戳戳想要找時溪的麻煩。
奈何時溪在位置上一動不動。
她也不知道該如何去找麻煩。
不過很快,她便找到了機會。
不多時,到了送禮的環節。
“時姑娘,你一看氣度不凡,應該也是給縣令夫人帶來一個不錯的禮物吧?”
梁小小早就按捺不住想要讓時溪出醜。
於是趁送禮的機會,想要讓時溪下不了台。
時溪聞言,朝梁小小的方向看了過去,微微蹙眉。
梁小小是什麼意思?
出於女人的第六感。
梁小小在針對她。
就因為上次沒有嫁到她們家?
所以,她就記恨上自己?
時溪看了那般多的宮鬥劇。
越想越是有這個可能。
女人的敵意,為何總是來得如此莫名其妙?
“那是自然。”
“不知道梁姑娘準備送什麼禮物?”
時溪一臉戲謔。
梁小小沒想到時溪反問她。
臉上頓時有些不好看,但也隻是片刻。
她們家可是大地主,好東西自然是有。
“我們家送的東西,自然是要送最好的。”
說著,便示意下人把東西拿了上來。
於是不顧眾人的眼光,直接當眾打開來。
裡麵是一盒金銀財寶,特彆是裡麵金燦燦的金元寶。
亮瞎了眾人的狗眼。
聽到眾人的驚呼聲,梁小小得意地笑了。
片刻後,眾人臉色各異,有看笑話的,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有擔憂的......
有的,則是露出鄙夷之色,果真是上不得台麵。
送金銀給官員以及官員女眷,那可是大忌。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賄賂縣令。
梁母見到眾人的臉色,這才看向自家女兒手裡的禮物,待見到裡麵的東西,梁母差點沒被氣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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