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宇川臉色依舊不好看。
“林小姐,那不是低賤的下人,是我白宇川的兄弟,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若不是知道她是知府的女兒,他是真的不會憐香惜玉。
“我,我......”
白宇川來得聽她解釋。
“你們怎會在此處?”
“那地上的大漢,是誰殺的?”
看地上滿是混亂的腳印,方才這裡肯定有很多人。
而且,不遠處還有一匹死去的馬,以及破爛不堪的馬車,想來,這裡肯定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隻不過,為何此處隻有兩名女子,與一具屍體?
白宇川很是疑惑。
“白哥哥,我們是逃出來的。”
“地上那歹人是傅哥哥殺的。”
“方才那群歹人追到我們,差點又把我們抓回去,被傅哥哥把人都嚇跑了。”
林冰月很是積極回答。
白宇川蹙眉,不為彆的,就隻是因為林冰月一口一口叫著他白哥哥,他聽著很是不舒服。
以他對後宅的了解,林冰月這女人,很有心機。
今天,他們才第一次見麵,這個女人居然不要臉叫他白哥哥。
“以後,請叫我的名字,哥哥是給我親妹妹喊。”
白宇川很是不留情糾正林冰月。
林冰月聞言,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好在有淤泥蓋住了大半張臉,不然,肯定被彆人瞧了去。
“宇,宇川?”
林冰月覺得直接叫他名字,好像也很是親密。
這般想著,她便坦然接受了自己叫他的名字。
白宇川:......
“傅哥哥又是誰?”
白宇川也懶得去糾正她。
“傅哥哥就是傅哥哥呀。”
白宇川:......
問林冰月,肯定得不到答案。
於是轉頭看向趙雲苓,示意她說話。
“我不認識那人。”
看來,他是問不出答案了。
不過,他總覺得,那人肯定就是方才在碼頭駕著馬,疾馳而奔的男子。
“時溪在哪裡?”
白宇川懶得跟她廢話,他方才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到時溪。
林冰月聞言,頓時醋意大發,緊抿著嘴唇不說話。
指尖緊緊掐入手心,手心裡滿是軟乎乎的淤泥,似乎還有什麼東西在手心蠕動一般......
為什麼總是時溪?
時溪那個破鞋有什麼好的?
孩子都兩個了,爹是誰都不知道。
還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睡過,水性楊花的女人。
為什麼傅哥哥和白哥哥都要找她?
果真是狐狸精一個。
林冰月氣得臉都綠了,拉著一張臉不說話。
還是不遠處的趙雲苓開口。
“時姐姐進入林子了,就在前麵的路口。”
“多謝!”
白宇川朝趙雲苓感謝了一番。
“你們幾個,把林小姐和趙姑娘送回永安縣,你們幾個,跟我去找人。”
“是,公子。”
說著,白宇川便跳上馬,不給林冰月任何開口的機會,駕馬飛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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