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溪此時也朝著秦蘿望去,隻見她累得滿頭大汗,但臉上依然掛著笑容,熱情地招呼著來往的客人。
時溪見狀,臉上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不過,心底還是覺得她還是挺能乾的。
“嗯,確實不錯。不過咱們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吧,看看她到底能堅持多久。”
就這樣,一連好幾天,秦蘿每天都是興致勃勃地跟著時溪出門做苦力。
除了晚飯時間外,時旭幾乎都看不到秦蘿的人影。
他心裡不禁感到有些奇怪,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似的。
時溪今日沒有出門,老看到自己的二哥在自己的眼前晃悠,可是他又不說話,心中不免疑惑。
看他看向自己時那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時溪心中滿是好奇。
自家二哥這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直到他第四次出現在自己麵前,時溪忍不住問他。
“二哥,你......這是怎麼啦?老是心不在焉的樣子。”
“可是有話要跟我說?”
時旭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時溪看著他,也沒有急著催他。
沉默了一會兒後,時旭像是終於下定決心般,開口說道。
“溪兒,你整日叫秦姑娘去你鋪子裡乾活,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妥當?”
聽到這話,時溪微微一怔,隨後露出一絲笑容,語氣帶著幾分調侃。
“怎麼,二哥,難道你心疼了不成?”
時旭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他有些激動地辯駁道。
“你,你彆亂說什麼呢!我……我隻是覺得這樣對人家姑娘不公平。畢竟她可是父母捧在手心裡嗬護長大的寶貝,若是讓她在咱們這兒乾那些粗活累活,她父母知道了該有多心疼!”
“再者,咱們也不能趁著人家失去記憶的時候欺負她呀,這實在不妥當。”
時旭越說越覺得自己言之有理,態度也變得越發堅定起來。
時溪靜靜地聽著時旭說完,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理解與讚同。
她點了點頭,輕聲回應道。
“二哥,你說得對。”
接著,時溪若有所思地繼續說道。
“一個女孩子家,住在彆人家裡本就諸多不便,還要去鋪子裡幫忙做事,確實難為她了。”
沉思片刻,時溪做出決定。
“這樣吧,明天我就不讓她去鋪子裡乾活了。”
“順便讓她出去找住的地方,客棧也好,露宿也罷,畢竟住在自家宅子裡,容易讓秦姑娘名聲受損。”
時溪說著,目光卻不由自主地朝著自家二哥偷瞄過去一眼。
“溪兒,你......你不會是要把秦姑娘趕出去吧?”
時旭聞言,臉色忽地變得有些激動起來。
時溪聞言,糾正他的話。
“二哥,那不是趕出去,而是讓她去在外麵找住的地方。”
“整日住在府裡,容易讓人說閒話。”
“你可不能不顧人家姑娘的名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