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流露出一絲得意和幸災樂禍的神色。
&34;我們進去時,他們倆正打得火熱。這種行徑實在是太傷風敗俗、不知羞恥了!該浸豬籠!&34;
通判夫人喋喋不休地說著,仿佛要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新娘子身上。
時溪冷漠地掃了她一眼,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這下時溪肯定了,通判夫人對她們縣主府有很大的敵意。
“說不定啊,新娘子想要尋求一些刺激,就偷偷跑去和彆的男人私會。”
通判夫人依舊不怕死地說道。
一旁的江氏聽了這話,差點氣得暈過去。
她當然知道知晴被擄去青樓的事,但這種話從彆人嘴裡說出來,還是讓她覺得格外刺耳。
但那是被迫擄去,絕非出於自願!
而且,還好當時自己的女兒來得及時,將人解救了出來。
她心裡很清楚,夏知晴的品行端正,絕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然而……江氏越是深思,內心就越發慌亂無措。
“若是裡麵的女子不是新娘子,通判夫人又該如何?”
時溪沒有急著反駁她的話,而是反問道。
通判夫人顯然沒有想到時溪竟忽然問這樣的一個問題。
問得她有些不明所以。
“這,這......”
通判夫人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通判夫人,你作為一個官家夫人,在此亂嚼舌根,毀人名聲,是你一個官家夫人該有的教養嗎?”
“還是說,你李家的家教便是如此?”
“你左一口新娘子,右一口新娘子,你可知道,今日若是你的話傳了出去,對新娘子的名聲造成多大的影響?”
時溪步步緊逼,通判夫人被聞言臉色白了白,連連後退。
“臣婦,臣婦......”
通判夫人我了半天,依舊無法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眾夫人見此,也不敢再亂說話。
“怎麼,通判夫人啞巴了?”
時溪冷冷質問道。
“縣,縣主,臣婦方才一時心急,才說了那樣的話,是臣婦的錯,還希望縣主大人有大量,原諒臣婦這一回!”
通判夫人臉色難看,但時溪的身份擺在那兒,她也隻能低頭認錯。
“嗬,你說一時心急說錯了話,你一個通判夫人,理應知書達理,懂得禮義廉恥,你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因為這麼一件小事說錯話?”
“本縣主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通判夫人的。”
“那你可知道,就因為你一時心急,毀了一個人,難道你的一句簡簡單單錯了,就能彌補所有?”
“若是每個人都像你這般不知禮數,不知規矩,不分青紅皂白,不分是非,隨意詆毀他人,那還要官府做何?”
時溪沒打算放過她,一字一句,冷冷質問。
眾人都被時溪的話給嚇傻了。
頓時現場一片安靜。
江氏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竟如此剛。
一時之間也忘記了傷心。
眾夫人見時溪如此生氣,都不敢插嘴。
可外麵越是安靜,房間裡麵的聲音越發明顯。
現場的夫人雖都是過來人,但聽到裡麵傳出來的聲音,依舊難免麵紅耳赤,但沒有人要離開的意思。
裡麵的人是誰都還不遲到呢,誰都不想錯過好戲。
聽到時溪的聞言,通判夫人的臉色越發白了幾分,身體都有些不自覺的顫抖。
平時都是她懟彆人的,第一次被人懟得無力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