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時溪緩緩輕聲地說道。
“或許是那迷香的功效已然消失殆儘,就在方才,本縣主親自為自己把了一脈,並未察覺到有吸入迷香的跡象。”
聽聞此言,在場的幾人這才如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
“不過,王少和林小姐此舉實在是彆出心裁啊!”
“日後還是要多加留意場合才好。”
“縣主府可不是什麼三教九流之人都能踏足的地方,更非供人肆意放縱情欲之處。”
“本縣主希望類似之事切莫再發生第二次。”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時溪的眼神變得異常犀利。
王少見狀,趕忙點頭哈腰地應道。
“縣主所言極是,今後斷不會再有此類事情發生。”
“行了,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看你們的情況,應該也不想繼續留在婚宴,本縣主應允你們先行回去。”
“另外,關於林夫人要捐一萬兩白銀的事情,本縣主也會派遣下人登門收取捐款,也免得你們多走一趟。”
言罷,時溪便不再理會屋內眾人的反應,自顧自地轉身離去。
屋內的林夫人與林冰月皆是臉色鐵青,一人死死抓著被子,一人死死抓著椅子。
彷佛要將她們生生抓破,眼神死死瞪著時溪遠去的背影,似乎要將人瞪出一個窟窿來。
奈何,她們什麼也說不了。
王夫人與王少還好,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什麼問題。
此時,門外已經聚集了眾多男子,他們都是聽聞有人傳到前廳的消息後趕來湊熱鬨的。
新郎官也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
然而,此刻他卻緊緊守護著夏知晴,以免不小心被彆人撞到。
時珺原本希望她能夠先回去休息,但她堅決不肯離去。
她決心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新娘子好好地站在這裡,那房間裡麵的女子並非是她,也並沒有失蹤。
她的舉動不無道理,當眾人看到她安然無恙地站在一起時,便明白了方才流傳的那些事情純粹是無稽之談。
他們剛到院子不久,整個院子裡的賓客們都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眾人皆知王少是何許人也,發生這種事倒也不足為奇。
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次與王少共度春宵之人,竟是知府家那位素有賢名、知書達理的林小姐!
想那林小姐生得花容月貌,出身名門望族不說,更是才情過人,知書達理……
豈料竟做出這般不檢點之事,且對象還是風評極差之徒。
不僅如此,其行為舉止之大膽放縱,著實令人咋舌。
“你有所不知,有些女子被拘束久了,管束嚴苛了,便會心生叛逆,偏要行些驚世駭俗之事。”
“依我看,男子有欲求,女子亦有。”
“沒準兒那林小姐正是寂寞難耐,見著個男人便按捺不住了。”
“聽聞他們還點了催情香,這可真是夠刺激的啊。”
“聽說有人進去了,還無法分開兩人,想想都覺得刺激啊!”
“林小姐長得可不差,那身段凹凸有致的,也不知道嘗起來會是個什麼樣的滋味兒……”
“嘖嘖嘖,真是便宜王少了!”
“唉,還不如跟我睡呢,老子可比王少那龜孫子好多了!”
“行了行了,彆說了彆說了……”
正說著,那些嚼舌根的男人們突然看到林知府走過來,頓時都閉上了嘴。
林知府已經得知了事情的經過,此刻他的臉色黑得像鍋底一樣。
聽到這個消息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有片刻的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