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傳平陽侯倒是個不錯的,人也深情。
府裡隻有一個正妻與一個妾室。
對比其他男人,他的後院算是比較乾淨的。
他與正妻之間伉儷情深,京城眾人皆有目共睹。
隻可惜,他的妻子早逝。
後來,也不見他再娶正妻。
如此深情的男人,世間少有。
也正是因為他是一個深情的男子,所以時溪才對他高看一些。
“他那妾室,叫朱姨娘,也是朱家的人,是朱家二房家的嫡女。”
朱家一共有四房。
大房就是朱老太太這一家,也是地位最高的一家。
二房相對來說差一些,若不是有朱家大房支起整個朱家,估計朱家二房在朝堂上也混不出什麼名堂來。
如今,隻是朱姨娘的兄長在朝混了一個閒散的職位。
而那朱家二房的嫡女,朱花,也就是朱姨娘,管朱榮為堂哥。
“聽說那朱姨娘是因為使用了手段才爬上平陽侯的床。”
秦蘿說著,一臉的八卦。
以前她倒是不覺得。
畢竟她長大後,平陽侯隻有柳姨娘一位妾室。
因為平陽候如今沒有主母,平陽候也沒有多餘的妾室,朱姨娘自然而然把自己當主母。
往日裡參加聚會什麼的,都是一副當家主母的作態,端莊大方,絲毫看不出來是爬床的女人。
時溪挑了挑眉。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有些事情,並非是空穴來風。
而且,知道朱家的家風後,她忽然覺得外麵的傳言,有可能是真的。
畢竟那朱家,都沒幾個是好人。
“你是不是覺得那也是外麵隨便亂傳的?”
“我之前以為也是,可是有一次,那朱姨娘在她的院子裡大喊大叫,說什麼不是她殺的,不是她害死的。”
“後來才聽說,那平陽侯的妻子來找她索命。”
“據說是因為平陽侯的妻子是她害死的,平陽侯的孩子也是被朱姨娘給害死的。”
“我聽我母妃說,那朱姨娘年輕是有些與那平陽侯夫人是有些不對付的。”
“而且,那朱姨娘自從去參加平陽侯家的宴會後,便忽然成為了平陽侯的妾室,你說這件事奇怪不奇怪?”
“而且,我前兩日看到那朱姨娘,臉色憔悴得很。”
“有一個路邊得攤販不小心刮到了她的衣裙,我瞧見了,她的眼神,可怕得很,我都懷疑自己看錯了人。”
“然而並沒有,雖然她收得特彆快,但我切切試試瞧見了。”
“後來,我又瞧見她對自己的丫鬟一頓嗬斥,那罵人的嘴臉,如今我依舊記憶猶新如今想想都瘮人得很。”
想起朱姨娘的嘴臉,秦蘿如今都還有些後怕。
特彆是聯想到最近的傳聞,秦蘿越發覺得朱姨娘不是個好的。
時溪認真聽著,當成是一件有趣的八卦。
“這朱家,還真是不出一個好人。”
“想來,那太子妃不是什麼純善之人。”
秦蘿想到太子妃,也來了些氣。
“她又怎麼了?”
“能怎麼了,我父王母後都不喜歡她,我也不喜歡她。”
“雖然她每次見到我都客客氣氣的,笑眯眯的,但是我總覺得她一點都不真誠。”
“我也不喜歡與她親近。”
“而且,她嫁給了太子。”
這些已經涉及到了皇家的事情,時溪就不好插嘴了。
那些皇家的事情,少說便少說些,能不知道,進來還是不要知道得好。
“哎哎哎,快看快看,那就是朱姨娘。”
秦蘿看向窗外,正好一個人影映入了眼簾。
那人不是朱姨娘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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