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莫不是瞎的吧。
亦或者是忌憚平陽侯與朱家才亂說的吧。
時溪看了兩眼後,便也沒有再繼續看。
聽著秦蘿說起奶茶鋪子的經營情況。
這京城裡開的“隨便點”生意看起來比南陽城的好不少。
來往客人多,且看起來大多都是些有錢人。
而且,這裡的定價也相對高一些,賺得也多。
時溪感歎,還是有錢人的銀子好賺。
時溪坐了好一會兒,喝了一杯奶茶便回到了將軍府。
剛到大門口,正好瞧見從將軍府走出來一名儒雅的中年男子。
時溪不禁好奇打量了下,以那男子的通身的氣派,看起來不是什麼普通人,應該是傅瑾霆的客人。
秦蘿一眼便認出了來人,這不就是平陽侯嗎?
怎麼來了將軍府?
今日兩人都是男子的裝扮,平陽侯顯然沒有認出兩人來,看他們也不像是府內的下人,於是朝她們微微頷首後便轉身離開。
“時姐姐,那人便是平陽侯。”
秦蘿見人走遠,秦蘿便跟時溪開口。
聞言,時溪頓時了然。
方才才見到他的姨娘,這會兒又見到他,還真是有緣分呢哈。
“這平陽侯看起來,倒像是個正人君子。”
時溪通過他的麵相,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評價。
“還真彆說,平陽侯在外的名聲可好了。”
“這麼多年,從未傳出他做過什麼害人的事情,也從未做過對不起皇上的事情。”
“在自己的崗位上兢兢業業這麼多年,依舊如初。”
“這人也正派,是個好的。”
時溪點了點頭。
雖不太清楚具體情況如何。
但能與傅瑾霆來往的,應該也差不到哪裡去。
時溪與秦蘿來到時旭的院子。
看了看時旭的情況,時溪才返回自己的院子。
之前是住在傅瑾霆的院子,還是住在他的房間。
時溪住得不自在。
畢竟她如今名不正言不順,怎能住進他的院子,府內的下人還不知該如何想。
傅瑾霆則說自己的人嘴巴最嚴。
時溪道,天下沒有不漏風的牆。
即使他們嘴巴嚴,不會亂說。
但難免會不小心說漏嘴,畢竟她也曾深受其害。
於是讓傅瑾霆給自己安排一個院子。
傅瑾霆無奈,也隻能順著她,她的話也有一定道理。
於是安排一個最靠近他主院的院子。
時溪一邊走,一邊在想。
這個狗男人,也不知道此刻他在做什麼。
這個點應該是在書房吧?
畢竟方才平陽侯才出去。
路過傅瑾霆院子時,時溪腳步頓了頓。
今早她便發現自己的荷包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掉在傅瑾霆房間。
想著傅瑾霆此刻應該不在院子裡,時溪便直接走了進去。
院子內此刻並沒有下人守著,時溪撇了撇嘴。
這將軍府的下人有些不稱職啊!
上班時間居然不見人影。
時溪走到傅瑾霆房間門口,發現門是開著的,於是直接走了進去。
剛進入房間,時溪便聽到裡麵似乎有些聲音。
時溪有些好奇,直接繞過屏風直接走到內室。
可接下來的一幕。
讓時溪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瞳孔睜大,嘴巴微張,腦袋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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