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他渾身散發出的強大氣勢,確實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子弟。
這麼說來,他真的可能就是護國公的兒子。
想到這裡,石瑾年連忙恭敬地說道。
“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未能認出公子乃是護國公之子,還請公子恕罪。”
“無妨,不知者不怪罪。”
周信宇挺直了腰板,大度地揮了揮手,臉上露出滿不在意之色。
聽他這麼說,石瑾年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想起方才的事情,他心裡仍然有些不甘,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周公子,您方才那句話是何意?”
周信宇故作糊塗地反問。
“哪句話?”
石瑾年明顯愣了一下。
隨後他的臉色便有些不怎麼好看。
他這是不懂,還是裝不懂?
他也就說過三句話而已,其他兩句都沒有意義,除了那一句“她不願意”。
難道還要自己把他方才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
被人撞見已經夠尷尬了,現在居然還要讓他當著周信宇的麵再說一次?
但是為了佳人,他還是硬著頭皮複述了一遍。
因為這個男人的出現,讓他有一絲危機感。
特彆是他幫杜寒雪回答的那一句話,讓他感覺眼前之人可能會是他強勁的對手。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思。
而且眼前的男人出身又是那般優秀。
樣貌也俊美,年紀也很合適。
若是此人是自己的競爭對手,自己失敗的概率沒有百分百也有百分之九十九。
越想,石瑾年這心裡越是驚慌。
“噢,你說的是那一句啊。”
“本公子聽說杜家二小姐乃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她要嫁的人,那定然是人中龍鳳。”
“你,有什麼是能拿得出手娶杜家二小姐?”
周信宇方才想說,因為她心悅的是本公子。
但是到嘴的話,讓他不自覺拐了一個彎。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有些說不出來,還怪讓人害羞的。
聞言,石瑾年臉色有些難看。
他家與杜家可謂是門第相當。
而且,他如今還是一個秀才。
是完全能配得上杜家小姐。
但是眼前得周公子的話,明顯是在說他配不上杜家小姐。
石瑾年昂首挺胸,自信滿滿地說道。
“我石家乃是這縣城內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門第與杜家旗鼓相當。我家祖上曾有不少長輩為官,就連我的父親,如今也是一名官員!”
“再者,在下今年已經十八歲了,還考中了秀才。日後,我定要考取功名,入朝為官,為天下蒼生謀福祉!”
“杜小姐才情出眾,在下也不賴。在下一直在努力考取功名,就是想有朝一日能夠成為官員,給杜小姐一個安穩舒適的家,讓她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石瑾年所言非虛,他確實懷揣著這樣的誌向和抱負。
在這個小小的縣城裡,杜寒雪可謂是難得的才女,不僅才華橫溢,相貌更是出眾。
若他能有幸將其迎娶過門,必定會竭儘全力給她帶來幸福。
聽聞此言,杜寒雪的內心不禁泛起一絲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