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撞到那一刻,扮演時悠的小姑娘並沒有要摔倒,隻是微微側了側身,依舊穩穩站著。
倒是扮演夏夫人的婦人直接摔倒。
“大家看到了嗎?”
時溪又看向眾人問。
眾人聞言,齊齊點頭。
“對比三次演示,大家有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同?”
時溪笑著看向眾人。
“第一次演示,雙方都是慢悠悠地走,隻是微微碰撞了下,並非發生任何意外。”
“第二次演示,很明顯是扮演夏夫人的婦人撞了扮演時小姐的姑娘。”
“第三次演示,便是扮演時小姐的姑娘撞了扮演夏夫人的婦人。”
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開口道。
時溪朝他看了過去,笑著道。
“這位公子好生聰明,的確如你所說的那般。”
那書生被誇,靦腆地笑了。
眾人聞言,頓時恍然大悟。
“根據上麵三種情況,再結合方才夏夫人與時小姐的說辭,你們覺得,是誰撞到了誰?”
時溪又看向眾人問。
“那肯定是夏夫人撞的人家姑娘,人家小姑娘說了差點摔倒,籃子都變形飛出了老遠。”
“而夏夫人從始至終隻說了人家踩了她鞋子,她人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
隨著眾人的七嘴八舌。
夏夫人的臉色越來越白。
而眾人看向夏夫人的目光中,也流露出一絲鄙夷和厭惡之情。
雖然時家二房一家如過街老鼠,但夏夫人如此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的確是有失她的身份。
“夏夫人,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秦蘿看著夏夫人,語氣嚴肅地問道。
“此,此事定然是一個誤會,我們兩人許是都沒有注意,才撞到了一起。”
“今日她踩我鞋子之事,我也不好為難她一個小姑娘,此事,便就這樣吧。”
“我,我家裡還有事情,我,我先告辭了。”
夏夫人結結巴巴說道。
沒想到,好不容易逮著機會羞辱一番時家的人,沒想到,自己差點就被羞辱。
她不敢再耽擱,若是再繼續留下來,那跪下來的人,可能就是她了,還是先走為好。
正當她要轉身離開時,秦蘿喊住了她。
“慢著!”
聞言,夏夫人的步子一頓。
緩緩轉過身,扯了扯嘴角問。
“郡,郡主,您可還有事兒?”
“夏夫人,你一個官家夫人,撞了人家姑娘,不打算給人家一個交代?大家夥都看著呢?”
“這若是傳出去,夏家的臉麵怕是都要被你給丟儘。”
秦蘿絲毫沒有顧及她的臉麵。
聞言,夏夫人臉一陣青一陣白,人家郡主都發話了,她今日怕是不能順利走出去。
於是隻能硬著頭皮朝時悠道。
“抱,抱歉,方才是我的錯,還望姑娘原諒。”
嘴上說著道歉,心裡卻不斷咒罵。
低著頭的臉滿是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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