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沒想到還是出現了問題。
時家與燕王府也不算遠,不久之後,時溪便被請到了燕王府。
當她走進宮殿,看到正中央那個已經被破壞得麵目全非的蛋糕時,瞬間明白了一切。
不知道是哪個可惡的混蛋,竟然毀掉了她的心血之作。
那可是她花費了一天時間才完成的啊!
望向主位上那幾名臉色都不怎好的主,時溪覺得今日有一場硬仗要打。
看著世子妃懷中委屈巴巴的安安,時溪心中不禁湧起一絲心疼。
一看,這孩子就期待得很,如今蛋糕被毀成這樣,孩子肯定很傷心。
好想上去抱抱,安慰安慰。
“臣女見過王爺,王妃......”
時溪來到大殿中央,給主位上的人一一行禮。
“免.....”
燕王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老太妃打斷。
“南陽縣主,你可知罪?”
燕王與燕王妃聞言,看向老太妃,皆是臉色不悅。
時溪故作一臉疑惑問。
“敢問老太妃,臣女何罪之有?”
她也不等他們喊免禮,直接站直了腰板子,眼神清明地看向老太妃。
老太妃見到如此不知禮數的時溪,頓時勃然大怒。
“放肆!你還好意思問本宮,你瞧瞧,這就是你做的蛋糕,你做的這是什麼混賬東西?”
時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中暗自歎息,但麵上卻不動聲色,隻是淡淡地問。
“敢問老太妃,蛋糕這是被何人毀壞?”
“蛋糕雖是臣女所作,但為何會變成這樣,臣女並不知情。”
“您一來,就直接把罪名扣在臣女的頭上,這不妥吧?”
“這衙門審犯人,還得講究證據才能定罪,您這是連調查都沒有調查清楚,就直接把罪名扣在臣女頭上,難道,這北朝國的律法,是您說了算?。”
時溪挺直了脊梁,語氣堅定而有力,眼神毫不畏懼,她勇敢地與老太妃對視,展現出了非凡的勇氣和自信。
話音一落,現場眾人臉色大變。
特彆是老太妃,氣地眼睛直接突起。
時溪話裡的意思在明顯不過,說老太妃能跳過律法給人定罪,這權力可比皇帝還大。
這不是說老太妃連律法都不看在眼裡,連皇帝都不看在眼裡嗎?
在場的大臣不禁暗自驚歎,他們從未見過有人竟敢如此大膽地與老太妃對峙,不愧是南陽縣主。
“時溪,你將蛋糕做成這樣,就是最好的證據,難不成還冤枉你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秦柔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如同一個滑稽的小醜,急於表現自己的存在。
時溪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並未把她放在心上,淡淡道。
“郡主,您親眼瞧見是臣女做的?”
秦柔一愣,不等她開口,實習又繼續道。
“按照你的想法,臣女也可以說這蛋糕是你弄壞的,那是不是證明,你也有罪?”
時溪隻不過是打個比喻,沒想到,她卻在秦柔臉上看到了驚慌。
時溪眯了眯眸子,難不成這蛋糕還真是秦柔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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