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眾人都在驚歎時溪的這個法子竟然如此巧妙,隻用了一點點麵粉就能知道誰才是主謀。
此刻,秦柔已經感到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穩,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眼神也變得遊離不定。
時溪用餘光留意到了秦柔的異常表現。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秦柔竟然連破壞侄兒生辰這樣惡劣的事情都能乾得出來!
“隻要能夠證明誰的手掌與上麵的掌印完全重合,那此人便是毀壞蛋糕的罪魁禍首。”
時溪說著,便讓方才那幾名有嫌疑的下人都一一把自己的手掌伸出來,以便對比查看誰的手掌與上麵的重合。
那幾名下人還有些惶恐,可看到木板的手掌印與自己的手掌不符時,頓時都鬆了一口氣。
“這上麵的手掌,看起來纖細,一看就是女子的手。”
不知是誰率先說出了這句話,立刻引起了其他人的共鳴。
“沒錯,還真的是,一看就是女子的手,男子的手又大又粗壯,根本就不可能是男子。”
聽著眾人的話,秦柔越發驚慌了起來,她腦袋飛速運轉著,可怎麼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來。
“回王爺,王妃,這幾名下人的手,沒有一人的手符合這上麵的手掌。”
說著,時溪便指向那幾名有可能接觸過蛋糕的下人。
主位上的燕王與燕王妃對視一眼,便點了點頭。
時溪又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木板上。
她故意放慢動作,讓周圍的人都能看清。
接著,她還特意給附近的人都瞧了瞧。
“這木板上的手掌,並沒有縣主的大,縣主的手指相對比較長一些,而且更圓潤,與上麵的手掌並未重合。”
時溪笑著對那人點了點頭,然後又給其他人看,其他人齊齊點頭。
末了,還往前走了幾步,給燕王等人瞧了瞧。
燕王和王妃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那便也排除了時溪的嫌疑。
“大家也都瞧見了,這木板上麵的手印,也並非是臣女的手印,那說明,在此期間,臣女並未碰過這個盒子。”
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認同,現場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現在,隻剩下安陽郡主一人還沒有對比。”
時溪將目光轉向秦柔,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
秦柔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她緊緊咬著嘴唇,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安陽縣主,請吧。”
時溪把木板放到秦柔的麵前,臉上露出得體的笑容。
秦柔看著木板上的手掌印,心中一陣陣慌亂,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時溪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這一招。
她死死握緊袖子下的手,試圖讓自己的手指變短或變長,以避免與木板上的手印相符。
對上眾人壓力的目光,秦柔顫顫巍巍地抬起自己的手,緩緩伸向木板。
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如此艱難,仿佛背負著千斤重擔。
眾賓客紛紛伸長了脖子往前麵看。
即使看不清楚,看到秦柔的表現,大家都也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