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諸位都是從哪條村來的?”
這句話讓幾位說閒話的貴女麵麵相覷,一時間摸不著頭腦。
哪條村?
什麼哪條村來的?
“不知南陽縣主這話是何意?”
終於,有位貴女忍不住開口詢問。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顯然對時溪的問題感到不解。
然而,時溪卻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本縣主就是覺得你們說話頗有市井潑婦的口吻,畢竟,隻有那些村裡的市井婦人才會到處傳是非,嚼舌根,這才忍不住問問幾位姑娘是從哪條村子出來的。”
她的語氣平淡,似乎隻是在陳述一個事實,但嘴角卻微微上揚,掛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容。
眾貴女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所以,時溪這是在諷刺她們的言行舉止如同市井潑婦一般粗俗無禮?
太侮辱人了,簡直無法忍受,尤其是對於自視甚高的貴女們來說。
“縣主,您這是何意?說我們是市井潑婦?”
其中一名身穿粉衣的女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高高昂起頭顱,冷冷地質問時溪。
她的眼神充滿了敵意,似乎想要與時溪一較高下。
時溪瞧了眼麵前的姑娘,看起來年紀約莫二十歲左右。
她的外貌在一眾貴中還是有些突出,主要是那高挑的眉毛和高聳的顴骨搶鏡,給人一種強烈的攻擊性。
時溪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人不好惹,更不是什麼善茬。
“難道不是?你們在背後亂嚼舌根,傳是非,故意汙蔑他人,毀人名聲,這難道不是市井潑婦才會做之事?”
時溪語氣淡淡道,但話裡的諷刺意味十足。
眾貴女臉色皆是不好看,但卻又不知該如何反駁。
“南陽縣主,您不要仗著您是縣主,就隨意侮辱人!”
粉衣女子憤怒不已,拳頭握得咯咯作響。
“本縣主哪裡侮辱人了?”
“你倒是說來聽聽?本縣主那句話侮辱人了?”
說著,時溪掃視了幾位貴女,冷笑道。
“倒是你們,不僅侮辱人,還當著人家的麵說三道四,指指點點。”
“本縣主的嫂子沒有計較,不代表本縣主不計較。”
“還有,你們知道本縣主的身份,卻不行禮,此為不敬,本縣主完全有理由給你們定個不敬之罪!”
時溪眼神冷冷掃過在場的貴女,語氣也變得有些淩厲。
嚇得眼前的幾位貴女心肝都跟著顫了顫。
於是,除了粉衣女子,其他人都紛紛給時溪屈膝行禮。
見此,時溪這才滿意點了點頭。
轉而看向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的粉衣女子,唇角露出一絲冷笑。
“這位姑娘,你似乎對本縣主很有意見,不知你是哪位皇親貴族?還是說,你有皇上特許?見到本縣主居然不行禮?”
“亦或者是,你對皇上的定下的規矩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