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嚴夫人,請放心,表妹暫無大礙。”
“方才流血,是因為您的兒媳婦有流產的跡象,但幸運的是,我們救治得很及時,她目前的狀況已經穩定下來,隻要日後悉心調養,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34;
時溪微笑著回答道。
聽到這話,嚴夫人與嚴大夫人高懸的心終於放下。
&34;好好好,太好了,真是太多謝您了縣主!&34;
“若不是有你在,臣婦都不知該如何是好。”
嚴夫人激動地連聲道謝。
時溪看得出來,嚴夫人是真心替表妹擔心。
隨後,時溪抬起頭,目光落在站立在一旁的嚴世勇和胡碧蓮身上。
他們兩人緊緊相擁,宛如一對連體嬰孩。
這一幕讓人不禁感到刺眼。
時溪邁步向嚴世勇兩人走去。
站在兩人的麵前,語氣冷冽道。
“嚴公子,本縣主的表妹嫁給你,是你的妻,你沒有儘到一個丈夫的責任也就算了,還放任自己的妾室欺負到正妻的頭上。”
“你是覺得,本縣主的表妹是好欺負?還是說,在你眼裡,本縣主的表妹可以隨便你的妾室欺負?”
“南陽縣主,是吧?”
嚴世勇一臉的不屑道。
“你不要覺得自己身份高,就可以隨意汙蔑彆人。”
“我家碧蓮心地善良,柔柔弱弱,怎麼可能欺負江琉璃?她不被江琉璃欺負就算不錯了!”
他緊緊地將胡碧蓮護在懷中,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他對她的保護。
看向時溪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甚至連一點敬意都沒有。
他似乎並不在乎對方的身份地位,隻關心自己心愛的女子是否受到了委屈。
時溪皺著眉頭,目光緊緊地盯著她們兩個人。
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心中充滿了對他們行為的反感和厭惡。
“本縣主親眼目睹了這一切,難道還會有假?”
時溪的聲音中明顯帶著幾分怒意。
然而,一旁的嚴世勇卻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到時溪的憤怒。
他看了眼胡碧蓮,見胡碧蓮一臉可憐兮兮看著她搖頭的模樣,隨口問。
“她怎麼欺負江琉璃了?”
“這就得好好問問你的好妾室了。”
時溪冰冷的眸子轉向胡碧蓮。
胡碧蓮裝作一臉疑惑的模樣,否認道。
“不,老爺,我,我沒有。”
“聽到沒,碧蓮說她沒有。”
嚴世勇無條件信任胡碧蓮的話。
時溪冰冷的眸子掃向胡碧蓮。
胡碧蓮不由得再次縮了縮脖子。
“本縣主的表妹叫她不要來請安,她偏要來。”
“不聽正妻的話也就算了,她請安還專挑午時,你去問問那些有頭有臉的家族,有哪家的妾室是天天在午時去向正妻請安?”
“若是在其他家族裡,這樣的妾室,早就被打死。”
聽到這話,胡碧蓮心底一慌。
“還有,你的這位好妾室,故意說你們之間的床榻之事來刺激表妹,故意露出脖子上的痕跡給表妹看。”
“若是表妹被刺激到,孩子沒了,那豈不是順了她的意,如願當上正妻?”
聽到這話,眾人臉色都齊齊變了變,特彆是胡碧蓮,心底有些緊張也有些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