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娘,您,您竟然打我?&34;
嚴世勇難以置信地開口。
&34;打你怎麼了?打的就是你!&34;
&34;你的規矩都學到哪裡去了?&34;
&34;你的禮義廉恥都學到哪裡去了?&34;
&34;見到縣主,如此無禮,如此不尊重,你以為你是誰啊?&34;
&34;若不是有嚴家,你連見都沒有機會見到縣主。&34;
嚴夫人像是忍耐了許久一般,一口氣將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出來。
嚴大夫人也是首次見到自己的母親如此憤怒,顯然,她真的被二弟氣得不輕。
也是因為嚴家的老太太已過世。
否則,母親也不敢如此對待嚴世勇。
畢竟,老太太在世時,對嚴世勇寵愛有加。
嚴世勇變成如今這番模樣,少不了那死去老太太的功勞。
&34;娘,我……&34;
&34;彆叫我娘!趕緊滾,帶著你的小妾有多遠滾多遠。若再讓我發現她來琉璃的院子,我定扒了你的皮!&34;
嚴世勇聽後,不禁愣住。
憑什麼扒了他的皮?
來此院的是胡碧蓮,為何要扒他的皮?
嚴世勇見母親如此動怒,也不敢再多留。
他摟住胡碧蓮,快步向外走去。
離開前,還不忘狠狠地瞪了時溪一眼。
然而,時溪並未有絲毫畏懼,反而回瞪過去。
嚴世勇似乎受到驚嚇,急忙加快步伐離去。
&34;縣主,實在抱歉,都是犬子魯莽行事。臣婦在此替那不孝子向您賠罪。&34;
時溪並未有責怪嚴夫人之意。
嚴夫人還算是明理,一眼就看出她並不喜歡嚴世勇納回來的妾室。
“嚴夫人,您言重了。”
“您不怪本縣主多管閒事就好。”
“不不不,怎麼會怪您?您也是為了我嚴家的兒媳好,為了我嚴家未出世的兒孫著想。”
“是我們嚴家該感謝您才是,是臣婦無能,沒有保護好兒媳和她的孩子。”
說到此處,嚴夫人麵露愧色。
作為母親,卻不如一個外人。
“嚴夫人,您不必自責,日後還需您多多照看表妹。”
“若那小妾不再騷擾表妹,表妹必定能夠順利生產。這段時間,還需您多費心。”
時溪叮囑道。
隻要那對狗男女不再出現,江琉璃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是是是,縣主所言極是,此事臣婦定會多加留意,務必確保琉璃腹中胎兒平安降生。”
時溪滿意地點了點頭。
說完之後,又叮囑了幾句,這才離開。
方才外麵發生的事,江琉璃聽得一清二楚。
此刻,她終於明白,那個負心漢對那小賤人有多袒護。
她的滿腔熱情瞬間化為烏有。
她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暗自發誓,從今往後,隻為自己和孩子而活。
至於那負心漢,就當他死了。
當然,她也絕不會將正妻之位拱手讓給那個狐狸精。
時溪一臉疲憊地回到府中,看到家人滿臉擔憂地望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