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琉璃笑了笑,輕聲說道。
“娘,真沒事,您放心吧。”
最難的時刻已經過去,如今,的確是已經沒事。
“對了,娘,您可是去見孩子了?”
江琉璃立刻轉移話題。
聽到這句話,江母麵色稍緩,但還是露出一絲憂慮。
“見過了,就是有些小。”
“小?”
江琉璃臉上閃過一絲疑惑。
“是啊,那孩子看著隻有小貓兒那麼大一點兒,真是可憐見的。”
江琉璃聞言,神色並不怎麼好。
江母卻突然埋怨起來。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這都快要生了,出去乾嘛?要是不出去,也不會摔跤?”
“若不是那一摔,說不定孩子能足月出生,也不至於那般小。”
她繼續念叨著。
江琉璃隻是笑笑,並沒有回話。
而站在一旁的時溪,則是越聽心裡越發覺得不太舒坦。
江琉璃摔倒並不是故意,如今江琉璃正忍受著生產後的痛苦。
作為母親的江母不僅不安慰,反而還在她的心窩子裡捅刀子。
這難道不是想讓她更痛苦?
然而,時溪並沒有說什麼,畢竟作為一個局外人,她也不便多言。
&34;也罷,如今也算是平安生下孩子。&34;
&34;若是下次有孕,切不可再如此大意。&34;
江母接著說道。
江琉璃隻能微笑著,並未發表意見。
&34;你這孩子,為何沉默不語?&34;
&34;昨日得知你難產的消息後,我的內心一直忐忑不安,可是操心了一晚上。”
“不過昨晚天色已晚,就沒有前來。&34;
&34;那些個下人,還說什麼命懸一線,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險,可真是會嚇人,瞧瞧,你和孩子如今不是平平安安的?”
“真是些狗奴才,誇大其詞,那不是詛咒人嘛!”
“不行,不行,我得好好同嚴夫人說說那些個狗奴才,亂傳話,幸好我沒有過來,若是過來了,那不是白來了。
時溪皺起眉頭,終於明白為什麼江琉璃即使受到委屈也不願向家人傾訴。
昨日的情況是多麼地危急,若是她沒有出手相助,恐怕現在江琉璃已經一命嗚呼。
而她卻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江母對於江琉璃的態度顯得有些冷漠,雖然可能存在著一些母愛,但不多。
&34;娘,事情都過去了,不必再擔憂。&34;
江琉璃輕聲說道,語氣平靜而淡然。
“好好好,我特意為你和外孫帶來了一些滋補品,這些日子裡,要好好調養身子,這樣才能儘快恢複,很快也能生第二個孩子。&34;
江母一臉慈母的樣子,再次囑咐著。
江琉璃微微頷首,並未多言。
江母抬起頭來,這才發現房間裡還有其他人。
她目光落在了趙雲苓身上,感覺有些陌生。
然而當她看到時溪的時候,心中湧起一股熟悉感。
&34;你……她是......?&34;
江母疑惑地望向江琉璃,尋求解答。
&34;娘,這位是南陽縣主,同時也是……&34;
江琉璃的話語尚未說完,江母便恍然大悟般地打斷了她的話。
&34;哎喲,溪,溪兒,你是溪兒對不對?&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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