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秦柔很是煩躁。
秦柔很快便到了太和殿。
看到一屋子都是烏泱泱的人群,她心頭一緊。
燕王妃夫婦此刻看向秦柔的眼神,無比陌生。
像是在看一個陌生到不能再陌生的人。
秦柔自然也注意到了燕王與燕王妃。
一時之間,不知他們眼裡是什麼意思。
皇上正在主位上坐著,她也不好去問他們什麼情況。
她自然也瞧見了時家一大家子。
一大家子的眼神裡滿是憤恨,巴不得把秦柔千刀萬剮。
秦柔無視時家人的眼神,直接走到了大殿的中央,微微福了福身,朝主位上的皇帝行了一個禮,強作鎮定道。
“安陽見過皇伯伯!”
皇帝冷著一張臉,語氣冰冷地開口。
“你眼裡,可還有朕這位皇伯伯?”
聞言,秦柔心頭一跳,直接跪了下來,驚恐地道。
“皇,皇伯伯,安陽眼裡自然是有您......”
“哼!朕可不見得,他們說,是你指使他們把時家大兒媳推下水,此事,你做何解釋?”
皇帝臉色陰沉地問道。
秦柔心底一慌,臉色變得煞白,片刻後,才恢複神色,磕著頭道。
“皇伯伯,此事,此事安陽一無所知,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定是他們陷害安陽。”
秦柔指著夏知秋幾人,努力為自己辯解,想要撇清關係。
聞言,眾人就像是在看小醜一般看著秦柔,眼中充滿了鄙夷和嘲諷。
“安陽,你可知欺君之罪,該如何論處?”
皇帝眯著眸子,悠悠開口道,眼神裡透著一股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嚴。
聞言,秦柔心底慌得不行,額頭上冒出了一層細汗,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知道,若是被定罪為欺君之罪,那後果將不堪設想。
一邊是殺人未遂,一邊是欺君之罪,這兩個罪名無論哪一個都是極其嚴重的事情。
若是她承認了自己的罪行,那麼不僅會失去名譽和地位,還很有可能麵臨嚴厲的懲罰。
但是若是選擇見此拒不認賬,一旦被發現就是欺君大罪,甚至有可能性命不保。
秦柔思來想去,始終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解決辦法。
額頭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內心十分焦慮不安。
“安陽,這裡可是皇宮,是朕的地盤!”
“朕若想徹查此事,彆說是把事情查個水落石出,就算是一隻老鼠,朕也能查清它到底是公是母。”
皇帝嚴肅地說道,目光緊緊盯著秦柔。
“你要是敢對朕撒謊,你要知道,你承擔的後果是什麼,到時,就連你父王和母妃,都救不了你。”
皇帝繼續施壓,讓秦柔心中愈發慌亂。
“皇,皇伯伯,安,安陽……”
秦柔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來,緊張的情緒使得她臉色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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