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等到飛船到達就會忙完。】
阮行之若有所思的點頭。
“阮行之,阮行之,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阮行之抬頭就看見杜明希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抱歉,有些走神,蘇青青現在怎麼樣了?”阮行之抱歉道,然後詢問。
杜明希也沒有在意,“她現在被看管起來,現在並不好受,怎麼了嗎?”
其實他說的已經算是委婉的了,蘇青青現在豈止不好受,簡直是生不如死。
蘇青青沒有異能卻能拿出那麼危險的東西,這點就非常奇怪。
而且基地裡那麼多人都沒有聽過或碰過喪屍蟲,怎麼就被蘇青青碰到了。
總之蘇青青身上的疑點很多,但她的嘴很牢,無論審訊人員,使怎樣的手段她都沒有透露出一個字。
這麼多天沒有結果,上麵的人顯然也急了,這兩天使用的手段也越來越激進,蘇青青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人,要馬上就要堅持不住了。
“這個。”阮行之指指他的吊墜,見他的注意力有移到那上麵說道:“你帶這麼長時間就沒發現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嗎?”
杜明希一臉莫名拿起胸口吊墜在手上摸索,不明白阮行之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怎麼了這,難道這個吊墜有問題?”
杜明希身上已經立刻想到了,是不是蘇青青在這個吊墜上動了什麼手腳,頓時臉色都變了。
阮行之:“是有問題,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的這個吊墜其實是個空間道具,裡麵有個空間,但具體是什麼樣的我也不知道,不過這空間已經被蘇青青綁定了。”
阮行之輕飄飄的話,卻震的杜明希雙耳轟鳴頭腦發昏,前世的一幕幕畫麵在他腦海裡旋轉,那些一直困擾他的問題終於揭開了真相的帷幕。
怪不得,怪不得前世的蘇青青擁有著治愈異能和空間異能兩個異能受所有人的尊敬,而這一世的蘇青青卻是個普通人。
原來他根本從頭到尾就沒有覺醒異能,一直以來都是他的吊墜。
怪不得蘇青青前世的時候想儘辦法想要除掉他和他哥。
怪不得之前他怎麼也不願意把吊墜還給他。
杜明希氣得兩眼通紅,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恨不得現在就去把蘇青青給殺了。
“你是說吊墜已經被蘇青青綁住定了,有什麼辦法能夠解綁嗎?”他啞著聲音問。
“有兩個方法,一個是把她殺了,另一個,但是我實力不夠,沒辦法做到。”阮行之也沒有隱瞞,直接就說了,“解決方法已經和你說了,怎麼做看你,如果暫時不能殺他的話,那你可以先等等,這吊墜現在在你身上她也不能用。”
“我知道了,謝謝你!”杜明希真誠的道謝,其實他覺得這樣還不夠有誠意,但是現在的他實在拿不出什麼能夠感謝阮行之的東西來。
“沒事,現在我也幫不上什麼忙,等到真幫上你了,再好好謝我吧,他們估計要開好會了,我就先走了。”阮行之不在意的擺擺手,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準備離開。
杜明希點點頭,依依不舍得看著他離開。
阮行之到達會議室的時候,秦部長他們已經交談到尾聲了,看雙方那笑容滿麵的樣子,應該談的還不錯。
不過大體的合作方向阮行之他們之前已經談過了,現在秦部長他們則是決定合作的具體事項。
沈聽寒這邊對於和阮行之他們的合作非常的重視,早早的就準備好了安排阮行之他們的住所。
餘姚他們背著行李,被安排到了一整棟的大樓裡,這座大樓已經被人早早的就收拾乾淨了,兩個人一個屋,餘姚的室友不是彆人,正是之前還在臥底的鬆子。
鬆子的臥底行動結束也回到了部隊,他的大名叫徐遠鬆。
阮行之帶他們穿越的地點是基地的大門,他們一路上從大門走到這裡,已經足夠讓他們了解這個基地的環境了。
他們在來之前是不知道自己要出什麼任務的,隻知道這是上級直接派下來的任務,他們務必要完成。
餘姚一開始還以為要出行的是什麼反恐怖組織任務,上頭才會這麼重視,哪知道眼睛一閉一睜世界就已經變了。
那一路上他們也看到了不少人的手裡會發出一個火球或一個水球,這明顯不是地球人該有的能力。
他們一路上雖然沒有左顧右盼,但是那些人的談話還是傳進了他們的耳朵裡。
他們竟然來到了末世世界,這真的不是上頭為考驗他們弄出來的嗎?
屋子裡非常乾淨,他們很快就收拾好了,餘姚他們一行人到大廳集合。
走在路上他才知道,原來隻有他們小隊才不知道這件事情,其他人多多少少早就已經接觸到。
不對,他們也已經接觸過了,據說他們出任務身上穿的防護服就是研究院用其他位麵的東西研究出來的。
對於出任務時的注意事項來的時候蒲上將已經和他們說過了,現在把他們召集起來,說的就是關於外麵世界的一些事項。
這裡的大部分人其實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畢竟是第1批接受內力實驗的人,也都知道阮行之這個科研項目的內勤。
他們的身份也已經被國家查了一輪又一輪,要不然也不會被選來這裡。
而餘姚他們的確是個例外,不過他們的確非常優秀,如果不是出任務,他們也本來也應該被第1批選中或者是去當阮行之的保鏢。
之後蒲上將和秦部長又有安排了一些,具體事宜就要和阮行之他們回到藍星了,阮行之他們也要再回到星際的飛船上。
當然臨走之前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就是建立兩個位麵的連接點。
地點就選在了餘姚他們居住的這個大樓外的空地上。
阮行之站在空地的中間,雙眼微合。
忽然他所在的這片空地上冒出瑩瑩藍光,藍光形成一個直徑50米的圓。
藍光隻出現一瞬,隨後便又消失不見,隻留下一圈淺淺的印子。
當然這其實是空的手筆,阮行之隻是做個掩護。
【這個算是傳送陣嗎?】
【恩,你想學嗎?】
【我也可以?】
【隻要你想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