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葉徽南,圍上來的獸人快速上前將烈製住。
烈並沒有反抗,也沒有辯解。隻是任彆的獸人反剪了雙手。
烈被押往首領的獸皮棚,而昏迷的葉徽南則是被芹等人七手八腳的抬到了大巫那裡。
“哎呦可憐見的,這烈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啊,這是要把這孩子掐死啊。”一個年長的雌性有些心疼的摸著葉徽南脖子上的掐痕,經過上午的采集,部落裡的雌性不說對葉徽南完全改觀吧,但是總是親眼看著她溫和禮貌的對待眾人的。
心裡的芥蒂也少了很多,並且雌性是極為脆弱的,獸人打雌性是重罪。
如果兩天之內得不到雌性的原諒和部落眾人的同意,這個獸人則會被永遠驅逐出部落。
“把人放在這,你們就先出去吧。”大巫看著昏迷的葉徽南冷聲說道。
眾人對大巫還是很害怕的,所以芙她們即使很擔心也還是離開了。
“哼,才老實幾天,就又鬨出這麼大的動靜,你這個雌性……”
大巫檢查了一下葉徽南的頸部,探了一下她的鼻息,發現人沒大事兒隻是暈倒了,就去搗了些草藥敷在葉徽南的頸子上。
另一邊,部落的首領兀看著被眾人壓製住的烈,皺緊了眉頭。
“烈,你是部落第一勇士,你應該知道規矩。不過我了解你,我想知道,南究竟做了什麼讓你犯下這樣的大錯。”
“首領,是我一時失控。”烈不知為何並不想將葉徽南那詭異的能力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一旦族人知道,必會將其當做不詳之人殺掉。
“胡鬨,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失控就攻擊雌性彆說在這個部落,就是在整個獸人大陸都容不下你。”
“……”烈沉默了,他承認他跟在葉徽南身後時發現她身形一閃就消失在原地時,他是驚訝的甚至有對未知能力的恐懼,以至於他起了殺心,隨後當她再次憑空出現的時候,他動手了。
但是就在他真正感覺到這個雌性生命在流逝的時候他忽然想到這個雌性其實並沒有給他的生活帶來什麼壞處。
難道要因為害怕她對自己產生還沒發生的威脅就先斬草除根嗎,不,所以他最後鬆開了手。
良久,就在兀想再次逼問烈的時候。
“我絕對服從部落的規則。”
一句話將自己的所有後路全部封死,眾目睽睽之下兀怎麼也不能不按規矩辦事。
但烈是部落第一勇士,如果不是實在沒辦法,兀還是想保他一下,所以話並沒有說死。
“等南清醒再說吧。得不到她的原諒,我也沒有辦法,畢竟規矩就是規矩。”
說完,兀叫人把烈帶到單獨的一個獸皮棚裡看管起來,自己則是到大巫那裡,看看葉徽南,如果可以說說情就更好了。
此時的葉徽南已經被頸間劇烈的疼痛喚醒。呼吸困難的她不但要大口呼吸還要忍受劇烈的咳嗽,原本蒼白的小臉現在更是毫無血色。
大巫看了葉徽南一眼沒說話,不過很快葉徽南的頸間就傳來了一股冰冰涼涼的感覺,很大程度緩解了她喉嚨的熱漲和疼痛。
“謝謝……大巫……”
“你受傷之後儘量不用說話。”大巫說完就不再理會葉徽南,徑自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
就在葉徽南疲憊的昏昏欲睡的時候,獸皮棚再一次被人推開,兀那高大的身軀擠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