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徽南呆愣愣的看著烈,傻乎乎的樣子看起來綿軟且好rua。
眾人發出來善意的哄笑,而完全在狀況外的三個崽子跟冒頭的小蘑菇一樣biubiubiu把小腦袋瓜兒探出來,奇怪的看著阿父和阿姆兩個人彼此深情對望。
睡醒後立刻肚子咕咕叫的三寶兒可不管他倆之間不可言說的曖昧氣氛,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嗷嗷哦啊嗚嗚嗷(阿姆,肚子餓了,要吃肉!)”
把二寶兒遞給烈,葉徽南把三寶兒掏出來,摸摸他,身上的毛毛都有點兒潮濕了,一看就睡了好久。
摸到肚子的時候,輕微但是綿長的震動讓她知道某隻饞崽兒的鬨鈴響了。
葉徽南沒有說什麼煽情的話,反而掩飾般的岔開了話題。
“崽子餓了,咱們先回家吧。”說完也沒看烈的臉就逃也似的揣著兩個崽走了,隻留二寶兒在烈懷裡看著阿姆帶著自己的哥哥弟弟走了,急得嗷嗷直叫。
烈看著葉徽南有些狼狽的身影,竟也不自覺露出一抹淺笑。
他不知道這一笑笑開了多少雌性的芳心,他隻在乎葉徽南罷了。
懷裡的二寶兒也是第一次見自家阿父居然露出這種表情,眼睛瞪得滴溜圓,連在烈懷裡撒潑打滾兒都忘了,變成小奶娃,一邊看阿父一邊嗦爪爪。
烈第一次高興的和自家崽子貼了貼,也是第一次把二寶兒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讓他騎在他的脖子上。
第一次離地兩米多的二寶兒先是害怕了一下,隨後就是鋪天蓋地的興奮!
小崽子抱著烈的頭,感受著烈走動時的肩部震動,高興的咯咯直樂。
就這樣兩父子第一次以這樣親密的距離呆在一起,走過了可以說是小崽子最開心的一段小路。
等到烈扛著二寶兒回到葉徽南家裡的時候,兩隻小崽子正在院子裡摔跤,而葉徽南正在為晚餐忙碌。
今天部落發了一塊兒獸肉,還有林成讓甲送來的紅薯。作為交換,葉徽南給了甲一些自己之前做完就丟到空間裡的奶皮子。
天知道天天來這裡不是吃半生不熟的烤肉的林成看到這個可以當成零食的奶皮子的時候差點哭出聲,頓時感覺自己生活有了光亮,越想越堅定,差點收拾行李直接去投奔葉徽南。
還是甲一邊搶下他手裡的獸皮卷,一邊承諾明天就去密林給他摘各種他沒吃過的食物才把人安撫住。
另一邊的葉徽南看著桌上少的可憐的食材微微歎了口氣。
桌上的食物即使加上烈分的那塊也是肯定不夠的,可是今天烈贏得了榮譽,理應慶祝一下才對。
小崽子飯量一天一天大,烈分的食物卻是每天都隻有那麼一點。
怕是桌子上這些隻是將巴巴夠烈吃個六分飽。
而且獸人由於身體原因必須每天攝入大量肉類和鹽類才能維持一天的活動,啊啊啊啊啊,好難啊。
烈自然看到了葉徽南的為難,他抿抿唇,決定走過去跟她打聲招呼,現在出去打一些獵物。
看著烈額角的汗水和還沒處理的傷口,葉徽南說什麼也不要他去打獵。
“你去那個石盆那裡把傷口清理一下,歇一下,狩獵什麼的明天再說。”
最後一次在心底跟自己承諾,就這一次,我保證明天一定好好出去采集,好好填充一下空間。
這才毫無負罪感的進了空間,完全沒在意還站在旁邊的烈。
即使知道葉徽南有著某種神奇的能力,但是就這樣人直接消失掉還是讓烈有些震撼。好在他沒有出聲,沒有驚動院子裡撒著歡兒的小崽子。
除了他,烈不保證任何人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即使是小崽子。
等葉徽南出來的時候直接提了兩隻雞出來。
雞自然是處理好的白溜溜死雞,隻是因為在空間裡所以依舊新鮮異常。
“不是讓你處理傷口去嗎?上麵都是臟東西,你在這站著乾嘛。”
“我……我……”烈我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來。
看著烈這副憨樣,葉徽南隻能歎了口氣,放下手中提著的兩隻雞,上前拉起烈的手臂,把他拉到石盆那裡,親自給他清洗傷口。
烈看著眼前垂眸認真將清水潑到傷口上給他衝掉裡麵的灰塵和沙粒的雌性,感受著微微的刺痛,他好像受到了蠱惑一樣,想和她離的近一點,再近一點。
“好……唔……”
見傷口裡已經沒什麼臟東西的葉徽南轉過頭剛想讓他先晾一下傷口,話還沒說出口,唇上就貼住了兩片乾燥的柔軟。
不知何時,烈已經離葉徽南近的出奇,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兩人都怔住了。
“阿父羞羞臉,偷偷親阿姆。”
“嗚嗚嗚嗚嗚,壞阿父,不要親我阿姆。”
“親親是啥,能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