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徽南母性本能瞬間爆棚,非常不理智的從空間裡掏出小零食投喂自己的崽子。
“阿姆阿姆,這些食物是哪來的啊。”
“咦,是上次那個酸酸的果子。”
“阿姆,你是不是真的是那個有魔法鏡子的雌性啊?”
……這小崽子,吃還堵不上你的嘴。
還有你,這個白雪雌性這個梗過不去了是吧!
葉徽南恨恨的輕輕捏了捏三隻崽的小臉蛋兒,並沒有回答,而是剝開一根香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三個崽崽見狀也沒多問,小孩子嘛,想來是好吃的最重要,也很快加入了吃零食大軍。
很快獸皮棚裡一片寂靜無聲,隻有小崽崽吧唧吧唧吃的香噴噴的聲音。
跟崽崽們玩了一會兒,葉徽南就有些頂不住了。其實說到底身體因為受傷還是有點虛弱的。
不知不覺間,葉徽南已經靠著獸皮睡著了,至於小崽崽,手裡正一人抱著一個麻薯球啃得超級認真,甚至三寶兒想悄悄偷大哥的一個還被抓住了,不但沒偷到,腦門還被啪的拍了一下。
在葉徽南獸皮棚種菜的烈心裡像是長了草一樣,一會兒怕葉徽南想喝水沒人照顧,一會兒怕小崽崽毛手毛腳撞到葉徽南的傷口,總之就是總擔心這擔心那。
好在種菜這活隻需要下力,並不需要動腦子,烈很快就完成了葉徽南的任務,隻是種子在他兜裡都混成一團了,所以到時候長出來肯定也是亂七八糟的。
烈種完菜後,直接就去了輝暗深林。既然不再和族人一起打獵,那就還是去這裡比較好,雖然這裡危險也更多,但與之相對的自然是更多的獵物。
距離旱季越來越近,狩獵範圍內的獵物已經越來越少了,所以實力足夠的烈自然不再滿足於隻在狩獵範圍內打獵。
烈化成獸形出了部落就奔跑起來,身邊的景色急速倒退,很快他就站在了輝暗深林的邊緣。
這片深林麵積極大,就算是烈向著一個方向不眠不休的奔跑,也需要整整四天的時間。
一踏入輝暗深林,周圍瞬間就暗了下來,高聳的樹木像是直插雲天,將陽光遮了大半。
烈暗暗提起了十二分的警惕。比起那些大型獵物,其實輝暗深林最危險的從來不是那些,而是隱藏在潮濕陰暗角落裡的毒物,和一些詭異的食肉植物,但凡不小心被咬上幾口,即使是最強大的獸人又怎樣,照樣夠他喝一壺的。
烈一邊前進一邊仔細觀察路徑,這次的他走的是以往不同的線路,這樣的危險更大,但是為了給自己的雌性抓一點口感更美味的食物,這點麻煩烈還是不放在眼裡的。
這種動物就是他們最常用作聘禮的呼嚕獸。因為它總是呼嚕呼嚕的叫,它的樣子像極了野豬,隻是它的厲害之處可不是長獠牙,而是早就進化異常的一口鋸齒狀的牙齒,和一身光滑卻厚的要死的皮。
這東西脾氣暴躁,但是躲藏能力也是一流的,它們出門不帶崽子,但是會在洞口附近活動,感到威脅才不管你是什麼食肉食草動物,上去就啃你一口。
烈深諳這種動物的習性,很快就發現了呼嚕獸稀塌塌的糞便。
他沉下心仔細聽了聽,果不其然聽到了很遠很遠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呼嚕獸的叫聲。
確定了方向,烈再次奔跑了起來,大概十多分鐘的路程後,烈放慢了腳步。又近了一點,烈緩緩壓低了身形,厚厚的肉墊讓他即使踩在枯枝敗葉上也不會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很快獨屬於呼嚕獸那股濃烈的腥臊味道越來越濃烈,烈的精神也高度集中起來。
一般在洞穴附近的都是公獸,雌獸可比公獸大了不止一圈,性子也是更加爆裂,彆說帶崽子的,就是普通的也很難對付。所以一般都是雌獸出去找食物,雄獸在家看家。由於它的皮是真的厚,皮下還有一層厚厚的脂肪,所以捕食這種東西隻能靠蠻力,隻要小心躲避它那一口鋼牙,對烈這體型來說,坐死一隻呼嚕獸還是輕輕鬆鬆的。
要說這東西老天給了它一副銅牙鐵壁,必定會給它一套製約它太強的弱點。
眼瞎就是其中之一。
嗅覺雖然還行但是它自己味兒就夠大的了,還聞彆的味兒?純做夢。
這就導致烈已經悄悄蟄伏在它身邊的草叢裡了,但是某隻雄獸還哼哼著拱土呢,玩的不亦樂乎。
眼看它越來越靠近,烈終於出手了。他想一擊斃命就要高高躍起,靠自身體重下墜的重力砸死它。
但那呼嚕獸也不是真的大傻子,它在聽到烈起跳時輕微的破空聲就立刻轉頭,想跑。
可惜的是,烈落下的位置根本就不是呼嚕獸所在的位置,而是它斜前方一小段距離的位置,正好是呼嚕獸受驚逃竄的方向和它跑的距離。
這種精準到可怕的預判不是彆的,隻是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狩獵中學會的。
也是這頭呼嚕獸膽子小,看它的體格子,就知道它的雌獸肯定很壯,給它帶回來的食物讓他吃的油光水滑的,它可能之前有它老婆頂著才安心長成了這個廢物樣子,但凡它要是張開嘴對著天上,給烈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一屁股坐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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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慣性能讓他直接成為第一隻沒屁股的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