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你不用騙我說什麼她是你伴侶了,她身上根本沒有多少你身上的氣味,不過是有名無實的伴侶罷了。”
皿還在列舉著兩人不甚親密的證據,結果烈卻不再想和皿過多糾纏,他已經發現自家小雌性沒了影子。
“欸,我說你怎麼聽不懂人話啊,對你客氣點彆蹬鼻子上臉好吧。”兀看不下去了,他最是不喜破壞彆人伴侶之間和睦的人了,這讓他總是忍不住想起那個人,那個差點讓他無法和瑜在一起的人。
皿見烈頭也不回的走了,惡狠狠的瞪了烈一眼,不甘不願的轉身走了。
兀伸手攬過一邊的瑜,“要不是部落裡還要和他們換鹽,真的是一眼都不想看見他們。”
瑜好像也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看著皿孤零零的背影,他也隻能歎了一口氣。
向來多情風流的水族的獸人能為烈做到這種地步,就這樣追在身後這麼久,也是癡情的人罷了。如果不是水族獸人不能離開水族的地盤太久,就算在島上呆一會兒也要回水裡緩解一下皮膚的乾燥,瑜相信,皿和他一定會跟著烈和兀跟到部落裡吧。
“好了,彆想了,明天咱們就走。下一次換鹽就是另一個小隊了。”兀看著瑜的表情不好,以為他看到皿,想到了皿的哥哥多少有點吃醋,頓時心裡舒爽不已,連忙小聲寬慰。
另一邊,烈正在撒嬌求原諒。
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叫做撒嬌,他隻是想讓葉徽南開心起來。
大獅子正在側躺在獸皮床上的葉徽南身上挨挨蹭蹭,嘴裡還發出呼嚕呼嚕的低吼聲。
葉徽南還生著氣呢,用手把獅子頭推的遠遠的,不過很快,獅子頭就又蹭了上來。
長長的獸毛劃過露在外麵的皮膚上,帶起一陣癢意。葉徽南不堪其擾的猛地坐起,劇烈的動作讓傷口隱隱作痛。
“你到底要乾嘛。”
烈這才重新變回人形,“南,你是不是生我的氣了。”
“我生你什麼氣,不就是你的舊識來找你了嗎。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不生氣。”
烈是冷心冷清,但他不是傻瓜,葉徽南的不滿都快要溢出來了,再一聽到葉徽南提起皿,烈哪還能不知道葉徽南怎麼了。
“南,我跟皿什麼都沒有,我早就拒絕過他了,隻是他一直糾纏罷了。”
“那他剛來的時候你怎麼不告訴我?”
“……”
因為他根本沒把皿當回事,要是他早知道南會因此生氣,那他說什麼也不會讓他留在這裡的。
葉徽南見烈這樣子,也知道烈並不是那種花心的人,隻是她認真考慮過和烈以後長長久久的在一起之後就不能在像之前一樣什麼都不在意了,否則這些隻會像是一根刺一樣紮在兩人之間。
想完這些的葉徽南再次躺下,不願意再理烈。
烈無法,隻好垂頭喪氣的坐到木棚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第二天,換鹽隊伍即將離開,葉徽南找到了麟,想問問他要不要做一筆交易。
麟看著亦步亦趨的跟在葉徽南身邊的烈,眯了眯眼睛,隨後掛上了得體的微笑,“好啊。”
葉徽南將自己製作的清潔套裝和手工皂拿了出來。
手工皂在模具裡經過這些天早就凝固風乾成合格的肥皂了,葉徽南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模具,入眼就是一大塊雪白雪白的固狀物,沒什麼味道,但是看著卻是很是喜人。
眾人都是第一次看這些,所以好奇的人將幾人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水泄不通。
就連烈也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大塊的肥皂。
“這……南不知這是何物,有什麼作用?”
葉徽南拿著骨刀,從裡麵的角落裡挖了一小塊兒。
“烈,你去拿肉將上麵的獸油抹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