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巨大的獅子現在低垂著頭,將自己的大腦瓜塞到葉徽南手下,靜靜的等著葉徽南動作。
葉徽南看著烈毛發上沾著的塵土泥灰,先是拿手梳了梳,很好,都已經結塊了,長長的鬃毛都揪結在了一起。
從小到大隻給自己家的小泰迪洗過澡的葉徽南還是第一次挑戰這麼大一隻,嘿嘿,有點兒心癢,又有點興奮。拿著石碗先舀水將烈的毛發打濕。
……
這獅子……咋縮水呢。
原本看起來雄壯威武的烈身上的鬃毛被打濕之後,瘦了一大圈,濕透的毛發貼在身上,原本毛茸茸的樣子現在大打折扣。
要不是烈的個頭在那裡擺著,葉徽南還以為是瘦狗嘞。
葉徽南一邊往烈身上潑水,一邊將他身上的毛發通開。
彆看看著簡單,但架不住工程量大啊,葉徽南光把烈整隻獅打濕就累的吭哧吭哧的了。
至於烈,忙了這麼久,本來有點疲憊的身體懶懶的撐在地上,任由那隻軟綿綿的小爪子撩著溫水在身上,比起在冰冷的河水裡洗澡,顯然是現在更讓烈身體和心理上感覺到舒適。
“呼……”
葉徽南累的長舒了一口氣,隨後就掏出了自己空間裡的香噴噴香蕉牛奶沐浴乳。
烈看了葉徽南一眼,就垂下了眼睛,任由葉徽南將那潔白微涼的膏體抹到了自己身上。
因為烈的毛長,所以很快烈的身上就被潔白的泡沫整個覆蓋住了。
“烈,你低一下身子,我夠不到。”
葉徽南滿手泡沫看著烈的背望塵莫及。
烈聽話的低下身子,葉徽南對著那寬闊的背一通亂揉。
“哈哈哈哈哈哈哈,烈你這樣子好好笑。”
葉徽南將手上綿密的泡沫堆了一大坨兒在烈的頭頂,將原本威武的獅子襯得傻了吧唧。
烈看著眼前笑得前仰後合的小雌性,伸出寬厚的舌頭對著葉徽南的小臉就是一通亂舔。
“嗷嗷嗷嗷嗷嗷嗷……”
烈的舌頭上長著的倒刺刮過葉徽南的臉蛋兒,即使烈動作很輕柔了,還是把葉徽南舔的嗷嗷叫。
一時間泡沫亂飛,一人一獅玩做一團兒。
“阿父和阿姆在乾嘛啊,好開心,我也想去。”二寶兒羨慕的看著兩人。
“小崽崽不能總插在阿姆和阿父中間,這是阿父昨天晚上悄悄和咱們說的,你們忘了?”大寶兒立刻製止了二寶兒危險的想法,昨天晚上阿父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威脅之意可是滿滿。
大寶兒非常相信,隻要自己和弟弟總是沒眼力見兒的湊上去,保證會挨一頓炒肉絲。
至於三寶兒,聞著空氣中的香蕉牛奶的味道流口水。
葉徽南和烈打鬨玩,平複了一下呼吸,對著眼前的獅子頭狠狠擼了兩下以示懲罰,隨後就專心給烈按摩起來。
本以為要衝水然後結束的烈,措不及防的享受到了親親小雌性的按摩服務。
葉徽南拿著拳頭給烈捶背,然後被烈疑惑的拱了拱,不知道小雌性在做什麼。
說她在打他,不像啊。
那力度落在身上好像蚊子叮一樣,不仔細感覺都感受不到。
可是烈又沒法解釋葉徽南此時的行為意欲何為,迷茫且不敢動。
……
“哇啊,我這麼賣力給你捶背,你就這麼木呆呆的站著啊。”
葉徽南錘了一會兒,發現烈沒有反應之後,頓時嬌氣的不滿了起來。
就,哪怕一句很棒也可以啊……
烈這才知道葉徽南在他身上忙活什麼。
“我沒有感覺……”
鋼鐵直獅實話實說。
真獅子,就得說實話!
完全不管葉徽南聽到後裂開的表情。